那家的老漢把我安排進了柴房住宿,他告訴我,如果在半夜裡,不管發現了什麼,或者看到了什麼,都不要吱聲兒。
我看老頭兒那種神秘莫測的樣子,這反而引起了我的好奇心。
那天夜裡,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到了後半夜,就聽到院裡撲通撲通的聲音。把我嚇了一跳。
於是,我爬了起來,拿著我的扁擔,萬一有人進了屋,我就跟他來個魚死網破。
可是,半天還沒有人過來,只是在院子裡撲通撲通的響,我感到特別的奇怪。
出於好奇,於是就走到窗戶旁邊,吐了一口水,潤溼了窗戶紙,弄了一個小洞,我偷偷地朝外看去。
只見這老漢,領著一家人,男女老少都有,他們趴在地上,就像一條狗一樣,有的打著圈兒,有的打著滾兒。
有時還揚起頭,對著圓圓的月亮的,狂嘯一聲,就像一頭野狼一樣,看得我心驚肉跳。
我連忙掐了一下大腿,感覺到疼痛,才知這不是做夢。
就這樣,我提心吊膽了地抱著扁擔睡了一第二天天還還沒亮,我見那老頭一家沒有了動靜,就悄悄地開啟門,偷偷的溜走了。”
周建國的話一落音,村民們就七嘴八舌的議論開了。
“還有這樣的人,他們一家是不是鬼。”三驢子問。
“他們不是鬼,難道是野味兒成了精?”
……………
“他們不是鬼,是活生生的人,我和他們一同吃的晚飯,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周建國肯定地說。
蘭花花聽了就笑,“這不是鬼也不是妖精,而是他們的一種信仰。
這麼大的五指山,裡面肯定有很多少數民族,在特定的節日,他們學著崇拜的圖騰的一些動作,這沒什麼好稀奇的。”
“你咋知道的?”周建國問。
“這是我從書上看到的。”蘭花花話音未落,就聽外面喊著,
“快來救人啊,草垛兒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