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杏白了燕拔毛一眼,狠狠地說。
“真的?”
燕拔毛高興的渾身一抖,猛地一捺大喇叭,“嘎”地一下來了個急剎車。
全車的人驚呼一片,一位老大爺一下子磕在前面的座椅上,一口老血從嘴裡吐了出來。
“你丫的,我說你開車能不能安穩點,猴七猴八的,一點兒也不安穩。”
燕拔毛呲牙一笑,“對不起,真對不起,我太興奮了。”
燕拔毛說著,高興的哼起了歌兒,“解放區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區的人民,好呀么好喜歡………。”
蘭花花坐在旁邊,看燕拔毛那樣子,心裡又好笑又尷尬,她弄不明白,這傢伙是不是喝了雞血,熱血沸騰的手舞足蹈。
燕拔毛瞟了一眼蘭花花,“好嫂子,你給我介紹的物件呢?”
“這……。”蘭花花一時語塞。
“要不,你把這位好妹妹介紹給我得了。”
燕拔毛瞟著著山杏說。
這突如其來的愛情,令山杏羞紅了臉,低下了頭。
儘管山杏生性潑辣,在生人,猶其陌生男人面前,總得矜持一下。
要不,暴露出了她的本來面目,哪一個男人受得了,恐怕早已嚇的逃之夭夭了。
這令蘭花花苦笑不得,有副好皮囊就是好,那邊去找大杆子算賬,還沒有到達目的地,誰知,半路又鑽出了一個接盤俠。
山杏見蘭花花不吭聲,著急了,用手偷偷地掐了蘭花花一下。
蘭花花昏車,胃裡正翻江倒海,她連忙咬著牙,閉著眼,強忍自己不吐出來。
山杏見了,只好親自出馬了,“可以呀,不過等我上城裡串親戚回來……。”
“真的啊,大美女,我,我……。”燕拔毛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年已二十八歲的燕拔毛,在農村裡是個妥妥的光棍漢,為什麼?家庭條件限制。
燕拔毛的老爹,燕飛鷹,是個賣狗皮膏藥的漢子,為了配製膏藥,上山去捉銀環蛇,不小心被蛇在左腿上咬了一口,自此,截去了左腿,每天拄著柺杖,金雞獨立似的蹦蹦跳跳,勉強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