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橋?你來找我。”馬大慶問。
大丑使勁的點了點頭,身後的幾個人見大丑點頭,也都一起了頭,就像一群正在啄食地上米粒的雞群。
也許頭點得太快,脖子有點疼,老油子第一個停止了點頭,“妹妹呀,咱都是一個村裡長大的,鄉里鄉親的。
縱觀整個村子,就數你家有錢了,你家一伸手,就捐獻了一萬,一萬元啊。”
老油子這話一說,幾個男人們又點起了頭。
“是啊,是啊!你就像村裡捐獻一點吧,你畢竟是吃這個村裡的糧食和水長大的。”
“不用捐多,多少隨意思就行。”
“既然咱村的人,那就有錢出線有力出力。”
“一千不嫌多,一塊不顯少。”
………
馬大慶一聽這話,嚇了一跳,他正愁著怎樣自謀生路呢?
蘭花花也嚇了一跳,千兒八百的,你當這錢是大風颳來的。
她,蘭花花,一個山溝溝裡的民辦教師,工資還是七十七塊錢,就是正式的教師一個月也就三四百塊錢。
這一張嘴說話,就是千兒八百的,夠買一條大牯牛了。
至於縣城裡馬三爺捐了那一萬元款,說實話,那一萬元錢是島國的馬愛國讓捐的。
一來支援家鄉的建設,二來開啟美美牌汽水的銷路。
說實話,雖然碰到了競爭對手,而且實力比人家差了一大截。
但不可否認的是,美美牌汽水也確實開啟了銷路,只是汽水賣的便宜,而且還賒出去了一大部分。
表面上掙錢,實際上,馬三爺的汽水廠己經入不敷出了。
這一下,又把馬三爺急的嘴上長出了火泡,一開始還騎著摩托車四處討債,最後,因為沒錢買汽油,又改用了腳踏車。
就在昨天,馬三爺還把電話打到了供銷社,向馬大慶大倒苦水,他想撂挑子不幹了。
但現實不允許他停下來,他就像一隻陀螺,被生活的鞭子抽的不停地旋轉,旋轉,再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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