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蘭頭見了,於心不忍,扛起鋤頭也去幫忙。
老德順見了,連連擺手,“蘭頭弟,你不用來了,這點地,俺倆承包了,保證給你翻的深深的,一個大坷垃也沒有。”
“你們是客人,我總不能閒著,看著你們幹。”老蘭頭說。
老德順頭擺的像撥浪鼓,“那不一樣,你去幫花花抱捆柴,燒把火,做做飯就行。”
“做什麼飯?這都是熟食,燒雞,烤鴨,還有茅臺酒。”蘭花花說。
“什麼?你說什麼?燒雞,烤鵝,都是我愛吃的東西?”老德順高興的直蹦。
“還有茅臺呢?”歪瓜說。
“啊,茅臺,啥味呢?是甜的,香的,辣的,那咱先吃飯吧,吃飽了飯,咱好乾活。”老德順說著,扔下了釘耙。
蘭花花看了看太陽,正是晌午頂兒,村裡幾家的煙囪裡,己經冒出了絲絲縷縷的炊煙。
“好,再開飯。”
馬大慶說著,從屋子裡搬出來一張小飯桌,擺在這院裡的老棗樹下。
老蘭頭就搬來幾把小板凳,幾個人就在籬笆院裡吃起飯來。
春天的陽光暖暖的照著,那溫柔的風輕輕的撫摸著棗樹枝兒,樹上的那對花喜鵲,從巢裡鑽了出來,站在樹枝兒上,喳喳地叫個不停。
那隻燒雞才擺上了桌子,老德順也不客氣,伸手就摘下了一隻雞大腿兒,吧唧吧唧地嚼了起來。
相比之下,歪瓜就拘謹多了,他又是端菜,又是端了半盆水讓大夥洗手。
待大夥落座,老德順已啃完了一隻雞大腿,花白的山羊鬍子一抖一抖的,上面還有一隻殘留的雞爪尖尖。
當老德順伸出手,去撕第二隻雞大腿吋,馬大慶把一瓶茅臺擺上了桌。
老德順瞪大了眼睛,連忙拿了一個海碗遞過去,急不可何地說,
“先倒點,我會品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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