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山正在給一個老頭拔牙,也許人老骨頭硬,周大山兩手緊緊地攥著老虎鉗子,連搖帶晃。
老頭疼的直淌眼淚,口水不斷線地朝下淌,只可惜張大著嘴,而且嘴裡還有一把老虎鉗子,老頭想喊也喊不出來,只是從喉嚨裡擠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折騰了幾分鐘,這老頭可遭老罪了,疼的眼淚直在眼眶裡打轉轉,兩手去推周大山,意思是不拔了。
周大山哪肯放過他?折騰了這麼長時間,連顆牙也拔不下來,不但損了自己的名聲,而且沒有得到一分錢的辛苦費。
這對於周大山來說,是萬萬不能的。
周大山急了,猛地吸了一口氣,氣沉丹田,雙臂叉猛一用力,大喊一聲,“呔。”
老頭吃了一驚,嚇的一哆嗦,險些摔倒,那牙終於被拔下來了,還帶著幾縷鮮紅的肉絲兒。
“掏錢吧,兩塊錢。”周大山說。
老頭吐了一口鮮血,趕緊付了錢,扭頭就走。
下一個是張寡婦,這是個胖婦女,這段時間,她老是噁心嘔吐。
周大山連忙給她號脈,“你沒有男朋友吧!”
“胡說,我守寡守了十幾年了,從來沒和男人搭過手。”張寡婦理真氣壯。
周大山又仔細地打量起來,見她小肚微微隆起,這下他似乎找著了證據,
“懷孕了,肯定懷孕了。”
這下,把張寡婦氣的直蹦,“我丈夫死了十幾年,我還會懷孕。
懷的就是哪叱,也該出來了,難道是塊石頭。”
旁邊有個老大娘見了,連忙過去勸她,
“這小診所,只是治個小病,像你這樣的,估計裡面是個腫瘤,得上大醫院,做做什麼超。
那機器很神,一照你的肚子,裡面的東西看的清清楚楚。”
正在這時,那個拔牙的老漢回來了,還末進門,就大聲嚷嚷了起來,
“快把撥牙的錢退給我,快點。”
周大山正和張寡婦抬扛,一聽老頭喊叫,氣的頭都要炸了,
“你嚎啥?牙不是拔掉了嗎?是不是對拔牙不滿意?”周大山問。
“我滿意個逑,快退錢來,要不,你把牙還給我長上去。”
農村老漢就是這脾氣,一說三蹦,指手畫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