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哪,要不,今晚上上我家包粽子去。”蘭花花說。
兩人正說著話,只見貨郎周建國也來了,他拉著板車,板車上有個大木箱子,不但放著針頭線腦,還放了滿滿一大捆蘆葦葉。
周建國精明,他採葦葉賣,有的人不想採葦葉,買個幾毛錢的,就夠自個用了。
山路崎嶇,周建國的板車佔了大半個道兒。
對面走來了兩個年輕人,一個長頭髮,一個光頭,看樣子都是社會人。
長頭髮枯瘦如柴,尖嘴,鷹勾鼻,目光陰狠,一看就是難纏的主。
而那光頭,腦袋大脖子粗,大嘴大眼大耳朵,有點像彌勒佛。
“你丫的,拉著大板車,你不會朝路邊走走嗎?”光頭有點惱火。
“你這又不是過不去?再說,板車靠邊兒走,路邊那麼松,掉下山溝溝咋辦?”周建國據理力爭。
“不服氣,想捱揍是不?”長頭髮目光兇狠。
蘭花花,大肥婆,宋小美嚇的直朝旁邊兒躲。
“哎,我說哥們兒,你朝裡邊靠一靠,不就過去了。”猴子教練發了話。
作為一個武林中人,旮旯村的武木教練,打抱不平是他的天性。
“喲,來了個刺兒頭。”
光頭話未落音,長頭髮衝了過去,一個沖天炮打在了猴子教練臉上。
這一招封眼拳打的正好,猴教練的左跟馬上腫的嚴絲合縫,一股鼻血竄了出來。
嚇的周建國拉著板車就跑,他不但膽小,而且擔心,耽誤了時間,葦葉一焉,賣不出去。
宋小美“哇”地一下哭了出來,拼命地上去拉架。
是可忍,孰不可忍。
在自己心愛的女友面前受人欺負,任何人也無法大度。
猴教練一個前空翻翻了過去。
“喲,還是練家子呢。”光頭說著,挽了挽袖子就要上。
“有本事單挑,兩個打一個,算什麼英雄好漢?”猴子說。
“單挑就單挑。”
長頭髮說著,毫不猶豫地來到了猴子教練面前。
兩人就這樣幹了起來。
別看猴教練張口雙風貫耳,閉口仙人指路,這招那招的,真打起來,通通都是王八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