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說你們讓路不讓路,快點讓我們過去。”
那執事長得五大三粗,黑著臉粗聲大氣地問。
其實馬大慶這幫人不懂山裡的規矩,作為一個現代人,他們也不忌諱這些事。
如果好好商量,他們一定會讓這幫人過去。
只可惜對方言語粗魯,毫無禮貌可言。
“就是不讓,你丫的咋地啦。”
站在花轎前面的是大劉,由於感冒了,他戴了一頂破棉帽。
別看這傢伙個子小,人家可是正而八經的祖傳跆拳道出身。
大劉是跆拳道黑帶,曾經打遍天堂市十條街道無敵手,被人稱為十街黑帶。
那黑漢子放下三眼槍,走到大劉面前,大大方方地一抱拳,
“你是執事吧,老規矩,咱們兩個進行比賽,誰勝利了,誰就先過。”
大劉看著黑漢子,站著丁字步,雖說身材魁梧,但精瘦精瘦的,竟然沒有一絲贅肉。
這並不奇怪,農村的這些執事,領著一幫吹吹打打的人員,在農村裡承包紅白喜事。
農村的賴皮太多,幾乎都會一點拳腳功夫。
從外表看,這傢伙也確實是個練家子。
黑漢子抱好拳,伸手就是一個雙風貫耳,兩拳擊向大劉的頭部。
其實跆拳道,很有禮貌,打人前先鞠一下躬。
大劉見對方一抱拳,以為對方懂禮貌,也急忙鞠了一躬,當作回禮。
就在大劉一低頭的當兒,那雙拳頭帶著風聲,從他頭上一劃而過。
大劉頭上的棉帽子,骨碌碌地滾下了河岸,才入了水,就被湍急的水流帶走了。
大劉一看,火了,身子一扭,一招戳心腳蹬了過去。
那漢子猝不及防,被蹬了個正著,一下子倒在了石橋上,鼻子正磕在欄杆上。
一股腥臭的鼻血噴濺而出。
見紅了。
這黑大漢人可丟大了,見了紅,就是觸到了主人的黴頭,這就影響到了以後的生意。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黑漢子有自知之明,知道不是大劉的對手,一面抹著鼻血後退,一面大聲喊道,
“我去喊師傅來,教訓教訓這小子,有種,你可不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