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收拾好了,天也逼近西山,我開著車回到了原本的那個斜坡,馬上便要度過我的第一個夜晚。
我回到斜坡時恰逢夕陽西落,我找了許多的葉子與幹樹枝,用於生火。掃出一片空地後,拿出隨身攜帶的打火機,點燃了茅草,引燃乾枝敗葉,隨即填充材料,升起了火。
火是升起來了,但是夏天的天氣潮溼,這些柴又不是非常乾燥,所以冒出縷縷白煙,在火光照耀下分外顯眼。
這不是好訊息。
沒有時間做疏導裝置了,先將煙散一散,不然黑濛濛的一片天裡出現了直煙,一旦對方出來看這裡有人,那我豈不是糟了。
我連忙將木柴打散,平展開來。又去找了一片大葉子遮住了這團火的上方,於是煙徘徊在葉子底部,消減大半後才升入高空,如此一來便減少了許多的煙,很難被發現了。
火的問題解決了,那麼今晚的溫飽便不是問題。
接下來便是最重要的環節了:審訊。
天黑夜涼,寂靜清淡,明月照著樹林。真是審訊那兩個人的最好時機。
從那個跟班的開始吧。
我將他從車上扛下來,扔到火堆的旁邊。
他被我摔得不清,誒呦誒呦地呻吟著,完全沒有意識到他的處境有多麼危險。
我沒有墨跡,拿著刀放在他的脖子上,他大驚,慌亂地想要掙扎,卻發現已經被我捆住,動彈不得,掙扎了一會後索性不再動彈。
他對我軟弱地說道:“大爺,您先別,別這樣,高抬貴手,我一定按你的吩咐辦事。”
果然是個軟骨頭,我還沒怎麼威脅便投了降,也不必我多費口舌了。
我道:“我剛才看你們追殺一個黑衣男,怎麼回事?”
他道:“哪個男的,哦哦哦,那個啊,那個就是是我們幫派原本的一個成員,這次偷了一包的糧食跑了,我們老大派我們來抓的。”
我道:“老大?旁邊的那個不是你老大嗎?”
他道:“那不是,那是老大的弟弟,其實就是一慫包,是老大非要讓我們帶他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