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洄點頭示意她離得近些,在冬蟲耳邊低語了幾句。
只見冬蟲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王妃此話可是當真?”
燕洄只以眼神回應:“到時候阿無會助你一臂之力,所以你就不用擔心。”
“那奴婢現在就去安排。”冬蟲應聲,立即退出房間。
當司徒尋菱與鳳舒醒來,看到燕洄已經梳洗完畢。幾人梳洗打扮好後,才不緊不慢地向荷塘走去。
遠遠看到三三兩兩的人也走過去。
也許是因為皇帝與皇后還沒到的緣故,眾人盡情談笑風聲,格外熱鬧。
“如果趙王看到葳蕤芳園快要變成這般模樣,還不心肝肺都疼起來?”不遠處幾個中年婦女,私下嘀咕道。
趙王一向看重這個莊子,連先皇要徵用這裡做行宮,他都不肯,如今竟然為了兒子,捨得大放血了
燕洄抬眸,正好捕捉到鳳舒眼裡的看好戲的神情。
“別傻樂了,趙王又不傻,這莊子每年開支極大,加上今年旱災,俸祿減少。將宴賓會定在葳蕤芳園,就是為了能借宴賓會發一筆橫財,以解的燃眉之急。”
“小舅母果然聰慧,這都能猜得到!”鳳舒一臉崇拜的看著燕洄。
司徒尋菱點點頭,倒是極贊同燕洄的說法。
當皇帝攜同皇后、越貴妃等人趕到時,幾乎所有的人都已經到場。
才藝表演依舊繼續,妙齡女子或吟詩,或作畫,或撫琴。
這種機會千載難逢,如若不及時把握住,錯過了著實可惜。
姑娘們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即使不能贏得那頂鑲玉鳳頭釵,只要能入得了在場貴公子的眼,那也算沒白來。
司徒尋菱心不在焉地欣賞才藝表演,看著臺上濃妝豔抹的女子,嘆息道:“為了男人這樣作踐自己,真是悲哀。”
“如果我沒記錯,臺上的女子好像是誰家的庶女,所以打扮成這樣也不奇怪。”
鳳舒拈起一塊桂花糕,吃了兩口,溫聲說道。
“這也難怪,畢竟這樣的機會難得。”鳳舒若有所思,開口道。
“不過今天能來參加宴賓會的庶女,想必素日在家裡的地位應當不會太差,否則哪會輪到她們?”
“家中寵妾滅妻的腌臢事多了,就算是參加宮宴也沒人能說什麼。”燕曼青抿了幾口茶下意識的看向燕洄。
聽了這話,燕洄陷入了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