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夏陽將月星鎖在在房間內不讓他四處走動,也不讓他離開這裡,更不允許讓和任何人見面。
“你就好好在這裡待著吧,也別想著瞎跑,反正月國已經沒有你的一席之地了,你就算回去也沒有用處,還不如留在這兒陪著我,陪我一起奪下這梁國的盛世繁華。”
倪夏陽此時已經走火入魔,根本分不清這是現實還是虛構的世界,他現在一心只想的趕緊將父親弄死,自己好登上皇位,登上皇位以後,他就有權利掌握國家的將士們,與魏國和月國開戰了。
月星雖然願意幫助他,但是並不允許他損害自己國家的利益。
她雖然被綁著,卻依舊奮力掙扎,對著倪夏陽大聲道:“你這個無恥之徒你會遭報應的,你這樣非但得不到民心,反而會害了你自己!”
倪夏陽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高聲道:“那又能怎樣,只要我能稱帝,我願意付出一切代價在所不惜。”
現在能打倒燕洄,才是倪夏陽的最終目標,他要讓那個曾經求而不得的女人,對他俯首稱臣,讓她見識到自己真正的實力。
倪夏陽這樣一邊狂妄的想著一邊配置好的毒藥倒進酒壺當中,走去了自己父王的宮裡。
但倪夏陽就不一樣了,他畢竟是娶了月星的男人,他身後不只有梁國皇氏的支援,還有月星家族的支援。
這月星現在可謂是將宴會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倪夏陽更是如此,他連自己的妹妹都不放過,又怎麼可能放過燕洄呢?
至於倪琉璃,他願意留在大魏,不願意回到梁國進行皇位鬥爭,所以也就不將她包含在內。
但倪夏陽就不一樣了,他畢竟是娶了月星的男人,他身後不只有梁國皇氏的支援,還有月星家族的支援。
當他聽聞燕洄是魏國的王妃是如今的皇后,之後,他的心情越發不好了,脾氣也越發暴躁,完全沒有了當初來到月國時的偽裝。
“荒唐,這女人可真會裝啊,難怪我當初沒有早點看穿她的偽裝!”倪夏陽氣的將桌子都掀了,把地上的琉璃盞拆的個粉碎,就沿玻璃渣子刺入腳底的疼痛,鮮血直流,他也感覺不到。
月星雖然對倪夏陽這樣的行為並不心疼,但是他卻心疼地上的那張桌子,還有這堆瓷器,這些可是貴重的東西得值不少錢呢,就這麼被人摔壞了也是怪可惜的。
所以月星看著倪夏陽責罵道,“好端端的你與這些桌子椅子置什麼氣,他們招你惹你了,你這麼有本事,有本事你去跟魏國打仗去呀,有本事你去把魏國打贏了,你打不贏......你打不贏你的父皇,將你送到我們月國來,還把我帶回來跟你受苦,早知道......我就不與你在一起同流合汙了!”
原本一個好好的正值妙齡的女子,現如今也被囚禁在這深宮中,搞得像個痴男怨女一樣,只會打砸,罵人不講禮數。
十的月心二腦萬分,當時為什麼會頭腦一熱,聽信了這男人的讒言,鬼使神差地要和他結合在一起。
這個男人非但沒有幫助他成為月國的女官,反而這個男人像寄生蟲一樣,喝了他的不少血,也吃了他的不少肉,現在他們整個家族都快要被倪夏陽吸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