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前腳出了驛站,後腳榮珹就帶著秋葵去了晉南伯府。
一進門,府內的氣氛就十分凝重。
晉南伯府的正堂內,鋪了一大張用棉花做成的軟毯子,兩個剛學會爬的孩子,正在毯子上面肆意的玩耍。
聽到秋葵說的話,榮珹的腳步一頓,神色有些僵硬,過了半晌,他才緩緩說:“是,確實是因為趙王。他在暗,我們在明。咱們的一舉一動都暴露在人家的眼皮子下面,十分危險。”
“那王爺把王妃一個人丟在這驛站,難道就不危險了嗎?”秋葵繼續反問道。
榮珹搖了搖頭,耐心給秋葵解釋,“這裡是給外國使臣居住的驛站,來來往往人多眼雜。就算趙王想下手,也不會挑在這裡的。畢竟從月國剛來的使者,連皇兄都還沒有見面。他怎麼可能會先下手呢?”
秋葵點點頭,明白了榮珹說的話。
既然王妃還不能回來,那他們也先不能打擾了。
雖然說外出的日子並不長,但是榮珹也十分想念自己的兩個孩兒。
所以前腳出了驛站,後腳榮珹就帶著秋葵去了晉南伯府。
一進門,府內的氣氛就十分凝重。
晉南伯府的正堂內,鋪了一大張用棉花做成的軟毯子,兩個剛學會爬的孩子,正在毯子上面肆意的玩耍。
而蘇靖則黑著臉,發著呆,一言不發。
“祖父這是怎麼了?”榮珹對晉南伯府的小廝問到。
小廝神色慌張,也不敢說話,只是輕輕搖了搖頭,暗中給榮珹提醒道:“姥爺近日心情不好,王豔寧還是莫要招惹她了,免得引火燒身。”
起初,榮珹還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直到他看見二舅母鳳氏給蘇靖上茶的時候,都被呵斥了回來,嚇得鳳氏差點打翻了茶碗。
雖然看的榮珹心有餘悸,但是他是膽子大的,他料定蘇靖不會對他怎麼樣。
所以榮珹大膽上前,跟蘇靖搭話道:“祖父,我回來了。”
蘇靖繼續黑著一張臉,嗯了一聲,再也沒有多說一句話。
“那祖父可知道洄兒已經回來了?”蓉城又繼續試探的問道。
蘇靖依舊是嗯了一聲,沒有再說多餘的話。
正當榮珹還想開口跟晉南伯說第三句話的時候,晉南伯蘇靖卻突然拄著龍頭柺杖站了起來。
他怒目圓睜的看著榮珹,口中罵罵咧咧道:“你個不孝子孫,你還有臉回來!有你們這麼當爹孃的嗎?把孩子生下來,往這兒一放。就再也不管了!成日裡啼哭個不停,人家的孩子都有娘餵奶,我們家的孩子不僅沒有娘,還沒有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