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吃痛,卻不敢喊叫出來。
她死死的咬著自己的袖口,支支吾吾的求饒道:“小姐,您饒了我吧,疼……”
燕婉又暗中使勁,用了踩了一踩,才將迎春放開。
那雙手又紫又青,完全不能看。
“小姐……”
“啪——”
燕婉又扇了迎春一記耳光,咆哮道:“我不是丞相府的二小姐了,我現在是世子妃!”
迎春戰戰兢兢,很想提醒她是世子側妃,但是又怕自己捱打,只好閉上了嘴。
屋裡消停了還沒一會兒,趙王妃身邊的下人過來找迎春了。
隔著屋門,在外面喊:“春姨娘,王妃叫您過去幫忙!”
迎春連忙答應了,在燕婉如刺的眼神下,飛一樣的逃竄了。
那下人看著迎春手上的傷痕,和衣服上的灰漬,有些疑惑。
“春姨娘這是怎麼了,莫不是側妃對您動手了?”
迎春趕忙將手藏進袖子裡,扯出一副勉強的笑容:“無礙的,是我自己磕到了。”
這說出來可是沒人相信的,下人暗暗記在了心裡,轉頭就到趙王妃那裡告黑狀。
此時的趙王妃正在酒桌上給燕洄等人對飲。
“呦,譽王妃有心了,這珊瑚鏈子成色可太好了,外面見著很是難得呢!”
“聊表心意罷了,哪比得上皇叔家底豐厚呢。”
小廝打斷了他們的對話,趙王妃的臉色像彩虹似的變了又變。
燕洄看出來氣氛的不尋常,還是問到:“趙王妃這是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若是不舒服就不要飲酒勉強自己了,快些去歇著吧。”
“沒事,就是家裡的下人犯了錯,咱們繼續……”趙王妃趕緊搪塞了過去。
當晚洞房花燭夜的時候,薛綠夏苦等了一個晚上,卻不見世子的回來,以為榮珏去了燕婉的房中過了一夜,氣的不行,一大早的就要找燕婉的麻煩。
按理說,側妃理應給正妃敬茶,但是燕婉心中大有怨氣,十分的不服,硬扭著就不聽薛綠夏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