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盈盈抬了抬下巴:“本夫人上午丟了件首飾,尋了半日都找不到,準是有些個手腳不乾淨的拿走了,給我搜!”
說著,秋蓮的手就開始在夏草身上大肆蒐羅。
夏草瞪大了眼睛,憤憤道:“胡說!我怎麼可能偷拿你的東西!”
一旁的婆子甲聽了,刻薄道:“這街上總有些小偷扒手,手腳可是利落的很,僅是擦身而過,就能順走不少東西。”
“是啊,跟咱們夫人上午交過手的人沒幾個,這夏草姑娘是一個,冬蟲姑娘是一個。冬蟲自己燙壞了手,那必然是不利索的,那隻剩下姑娘您了。”婆乙附和道。
腳底升起一股寒意,她怎麼就沒提前想到這群豺狼心腸這麼歹毒,比二夫人有過之無不及!
柳眉輕挑,柳盈盈笑的陰冷:“嘴怎麼這麼硬啊,那這是什麼?”
秋蓮很配合的從夏草袖口掏出了一隻蓮花簪。
“你……你們!不是我偷的,你們誣陷我!”夏草嚇得面色發白,無力辯解著。
“夫人,這小丫頭嘴真硬,人證物證具在,竟然還敢抵賴。”婆甲蹲在夏草面前,在她腰窩的嫩肉上狠狠掐了一下。
痛的夏草慘叫出聲。
柳盈盈漫不經心的吹了吹指甲,然後用火鉗子,從香爐中夾出兩塊燒的通紅的香木料。
“秋蓮,給我把她摁住了!”
柳盈盈將紅木炭放在地上,秋蓮和婆甲合力將夏草翻過身來,將她跪著摁在紅木炭上。
“啊!”
慘叫聲響徹天際。
“哼,我奈何不了王妃,我還奈何不了你了?賤婢,你也配踩在我頭上欺辱我?”
“我跪了半個時辰的痛苦,也得讓你嚐嚐才好。”
說著,她又倒了一杯剛煮開的沸水,放在夏草頭頂。
“這你可得頂住了,萬一自己一個不小心掉下來,這小臉可就全毀了。”
她盈盈一笑,扭著水蛇一般的腰,穿過紗幔,躺在臥榻上。
另一邊。
一個多時辰過去了,夏草還沒有回來,燕洄有些著急。
“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