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珹再次點頭,寵溺一笑。
然後不等他反應,燕洄用力掙脫了他的懷抱。
拾起桌上的筆墨,瀟瀟灑灑幾個打字,然後甩到榮珹懷中:“去吧,找老大夫抓藥去!”
她抱著胳膊,看著榮珹離去的背影,勾了勾嘴角。
柳盈盈,咱們走著瞧。
當晚,蘭苑痛楚的慘叫聲接連不斷。
冬蟲咬著牙,忍著撕心裂肺的疼痛。
只見老太醫手中拿著一直奇怪的工具,像刀子,又像是筷子。
只見鋒利的刀尖在夏草潰爛的腿上游走,所到之處鮮血淋漓。
燒焦的爛肉被一點點的剃了下來。
然後老太醫照著燕洄給的藥方,配置出的藥,一點點覆到了傷口上。
冬蟲坐在床邊,將自己燙傷的手緊緊和夏草握在一起。
姐妹連心,再疼再苦也不怕。
這邊燈火朝天的忙碌著,可是卻不見王妃的蹤影。
一抹黑衣夜行在王府的屋簷上,輾轉跳躍,如蜻蜓點水,沒有一絲停頓。
很快,黑影就停到了西苑的上方。
摘下面巾,露出來美麗妖冶的面孔,正是燕洄。
她輕手輕腳的揭開房簷上的瓦片,然後從懷中掏出來一個木匣子。
輕輕開啟,將匣子裡面的東西從瓦片的縫隙中倒了進去。
然後又撒了些白色的不明粉末,才心滿意足地將瓦片蓋了回去,然後起身再次消失在了夜色中。
第二天清晨,天色朦朧未晞,王府的下人們都還沒睡醒,就聽見西苑傳來了陣陣尖叫。
“這,這些是什麼東西!”
“來人啊,來人啊!”
“有蛇,還有蜈蚣……啊——”
“我的臉——”
……
“王妃,王妃醒醒,出大事了!”秋葵慌慌張張進來將燕洄搖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