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隻貓。
我和枕戈睡到了下午2點多才醒來。
是的,我又翹班了。我辜負了公司對我的栽培,主管對我的期望,同事們對我的關心和愛護。
在我無底線的作死下,白主管特意打電話通知我,不用再去上班了,離職手續已經辦好了。
我穿著輕薄的睡裙,端正的坐在床上,唯唯諾諾的應承著,“嗯嗯。”“好的。”“謝謝。”
結束通話電話,如釋負重。
“木北失業了呀。”枕戈雙手從背後環抱住我的腰,下巴依戀的放在我肩膀上,眯著眼睛搖搖晃晃的說。
“對啊。”我望了望窗外,開心的回答。
可算是自由了。
枕戈先是啃我的脖子,然後吻著我的鎖骨,吻著吻著變成了輕輕的咬。
這是要吃了我嗎?
我癢得忍不住咯咯的笑。
睡了那麼久,臉都睡腫了,笑起來肯定像一隻圓圓的河豚。
可憐的橘貓餓得吊著一口氣,“喵嗚,喵嗚…”的喊。
陽光照在床上,落在我的臉頰。
“貓貓,要餓死啦。”我說。
“是小橘貓,還是大饞貓。”枕戈停下來,用他的額頭貼著我的額頭,笑嘻嘻的問。
“都快要餓死啦。”我用額頭輕輕碰了一下枕戈的額頭,躡手躡腳的起身,倒貓糧給貓貓吃。
枕戈正正經經的穿好衣服。
“取個什麼名字好呢?”我蹲在橘貓面前,左思右想。
我想了好幾個名字,都覺得不夠好。
枕戈看著我一臉的笑,跟看著塊甜糯糯的青團一樣,眼睛發亮。
“它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呀。”我問道。
“是個男孩子。”枕戈回答。
“你覺得叫啥比較好……”我撓了撓腦袋,抬頭看著枕戈,尋求幫助。
枕戈蹲下來,看著認真吃東西的橘貓,搖了搖頭,學著我的語氣,輕聲說,“不知道哎……”
我眼睛掃見枕戈胸口的疤,深吸一口氣,說,“就叫安安吧。”
歲歲平安的安。
枕戈兩手抱起小貓咪舉著,像多了個兒子般高興,誇讚的說,“安安,好名字,好名字。”
“你小心點,等一下它撓你,輕點輕點,放下來讓安安自己吃東西……”我急得在旁邊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