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到三,我們都別回頭了。
本來想化個淡妝,顯得自己年輕又漂亮,即便是被綠了也能依舊樂觀生活。
可我早上賴床起不來,用冷水洗了把臉就往公司方向狂奔。
踩點打完卡後,我才反應過來,我今天是來提離職的!我跑什麼?我有什麼好跑的?
目標明確,我直徑走到白主管辦公室。
“我想離職。”見到白主管第一眼,我就迫不及待的說。
讓我走,讓我現在就走,我不想跟枕戈碰面。
“可以……”白主管緩緩的說。
“但是按照公司制度,需要提前一個月提交辭職申請,你做完這個月,下個月就去人事辦理辭職手續吧。”白主管接著說。
沒有安撫也沒有挽留,按照公司正常流程走。
一年前,被提攜成小組長的時候,白主管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臉慈愛的說,“阿北,好好幹,把團隊做起來。”
我對白主管的提攜懷著莫大的感恩之心,連連點頭答應。
先是被撤組長之職,再是泯然眾人,現在又因為感情糾紛辦公室八卦滿天飛。
白主管對我很失望吧,對我失望的人太多了,我已經顧不過來了。
“可以這個月直接走嗎?”我豁出去了,覥著臉問道。
“不行,要按照規則辦事。”白主管皺了皺眉頭,氣勢威嚴,不容挑釁的說。
“好的。”我怏怏的回答,耷拉著腦袋,退出辦公室。
在我關門的時候,白主管像長輩指導小輩明路一般,耐心的說,“枕戈一直把你當管理者培養,他走以後,他的團隊是準備讓你接手的,木北,你要是改主意想留下來的話,可以跟我講。”
以這樣的方式勸我三思,我寧願不要。
“好的。”我輕輕的關上門,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枕戈來上班了,整個人病歪歪的,虛弱無力,身體像是被阿姨掏空了一般。
這就是荒淫無度的下場。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綠了枕戈,導致他三天三夜沒閤眼。
辦公室氣氛很詭異,安靜到空氣凝固,沒有一個人說一句話。
我太痛苦了,沒心思管這些。
真的服氣,我吃了兩塊餅乾,想起跟枕戈以前的床笫之歡,心裡頭噁心得厲害,偷偷地躲洗手間又哭又吐。
我不能吃東西,只能喝水,飄飄然羽化登仙。
中午,大家去吃飯了,我吊著半口氣趴在桌上休養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