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子驚訝的回答,“是你呀,原來是你呀。”
對的,是我呀,我是木北呀。
過了這麼久,少年還是少年,而我早就不是那個天真爛漫的小女生了。
“叮叮叮。”
K打電話過來。
“木北,有空嗎?我在你樓下,我們見個面。”K說。
“我黃碼,核酸檢測結果還沒有出來,明天見吧。”我回答。
“沒事兒,我不怕。”K說。
“明天說。”我回答。
“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嗎?你玩不過枕戈的……”K說。
“K,枕戈前些天幫了你。”我打斷他說道。
沉默。
“我明天下午就會離開A市,不準備回來了,說實話,有點不太放心你。”K說。
我不說話。
K公子的情債到處都是,就沒必要強加我一個吧。
“木北,如果我勸你及時抽身,跟枕戈早點分開,你會聽我的嗎?”K問。
“不知道。”我回答。
“那你相信枕戈嗎?”K又問。
我仔細想了會,回答道,“相信。”
“不要太相信他,該查的聊天記錄要查,日常的行程軌跡也要多留心眼。”K說。
“你到底想說什麼。”我問。
“我手上沒有證據,你肯定覺得我在故意惹是非,明天,等明天,枕戈是個什麼樣的人,就一清二楚了。”K說。
“好。”我回了這個字,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K不是個好人,但我知道,K也不是那種在背後詆譭別人的小人。
我心裡越來越慌。
給枕戈發訊息問他在哪,他也不回我。
於是給他打了一個又一個語音電話。
直到他回電話給我。
“怎麼了?我剛剛睡醒。”枕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