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真的是畜牲啊。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好聲好氣的說,“我請你吃飯吧,我們聊一聊,沒有過不去的事情。”
女生吸了吸鼻子,沙啞的回答,“好。”
枕戈把我拉到一邊擔心的問,“你真的可以嗎?我陪你一起去吧。”
“你跟K去吃飯吧,問問他的打算。”我回答。
枕戈死死拉住我不肯放手。
我繼續說,“放心吧,她沒道理為難我。”試圖打消掉枕戈的顧慮。
“注意安全,有情況就發訊息給我,別自己硬撐。”枕戈放開我的手,叮囑道。
害,枕戈還是有點用的,至少說話好聽,讓我覺得溫暖。
“好。”我點頭答應。
我領著女生去東邊的飯館,枕戈則是跟K去了西邊的飯館。
那些神仙看官發現沒啥可看的了,終於各回各家,散了。
“我叫木北。”我拉著女生的手,邊走邊自我介紹道。
“我叫桑椹。”女生回答。
“你和K是怎麼認識的呀。”我問。
“在酒吧。”桑椹回答。
我挑了挑眉,略帶驚訝的說,“你不像是愛去酒吧玩的女孩子。”
桑椹輕咬嘴唇,小聲說,“我跟家裡關係不太好,那天心情很糟糕,幾個朋友拉著我去酒吧玩……”
原生家庭,真的是決定性格的不可解因素。
我拿出隨身攜帶的溼紙巾,抽出一張,像大姐姐一樣擦了擦桑椹眼角殘留的淚痕,溫柔的說,“笨蛋,這麼好看,幹嘛為臭男人掉眼淚。”
“我知道的,那些道理我都知道的,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桑椹接過紙巾,胡亂擦了擦自己的臉。
我停頓了一會兒,深吸一口氣,安慰她說,“我呀,也被男人甩過,也跟你一樣哭得稀里嘩啦的,你看,我現在不也好好的嘛。”
其實死不了,只是浮沉而已,說不定以後還會學著在無趣的生活裡撿希望。
“你放心,你要是懷孕了,我一定不會讓K就這樣放著你不管的。”我說。
“那他會娶我嗎?”桑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