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居然就這樣眼神交流上了。
盧樂遙也不閒著,從白彪那裡知道了答案,別提眼神有多古怪了,當然演技派是不會露出破綻的,低眉斂目做出一副乖乖牌的樣子。
要多純良無害就有多純良無害。
這般效果是達到了的,壵無相眉頭皺起,這麼溫和純淨的氣息,他已經有百年未見到了,這孩子有這麼難纏?
若說是執劍峰首座于衡旭弟子,壵無相會毫不猶豫的相信,光風霽月的于衡風怎會教出這般鋼性的弟子。
“此乃小清峰執事堂,你二人若是想切磋,便去執劍峰工平臺約戰,轟轟烈烈打一場,也好過這般偷偷摸摸惹人厭煩!我太清泱泱大派,男修個個錚錚鐵骨,你等也不能弱了威風才是,比不了清風門百成峰的道友,也別學了那凡間的世俗女子爭風吃醋!”
壵無相說完便踏雲而去,那姚飛羽也是關門打洋不願理睬她們。
盧樂遙……
也太狂了,好想錘這人怎麼辦?TM的太清女修怎麼了?
為啥還要看著我說?
毛病吧?
“這位冷臉師兄怕是有什麼奇怪的誤會吧?應該不是說的我吧?長得這麼人畜無害,怎麼會跟爭風吃醋有關係?”
李瓊玉才懶得管外人怎麼想,反正礙事的走了就行。
“盧樂遙,可願與我一戰?”
“不願!”她還要去與人組隊殺怪呢!大家現在一點都激不起她的興趣!手下敗將贏了沒有成就感輸了更沒有光彩,為何要打?
若是平時,李瓊玉定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拔劍就砍,不打也得打,根本不會管別人願不願意。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這姑娘轉性子了,別說自那次擂臺之後李瓊玉的變化蠻大的,一頭青絲已然白了大半。
哎,這是多大仇?多大怨啊!頭髮都愁白了。
走了幾步回頭,李瓊玉還在那裡,用那雙谷井波的眼睛定定地看著她。
盧樂遙右手抓白彪的耳朵,小聲呢喃道:“你說她是不是有點奇怪?”
白彪一甩腦殼,掙脫開禁錮住它的手,反手一嘴叼住盧樂遙的袖擺,拖著人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