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非為了名字,而沉下臉來。
村中之人並未去勞作,男男女女匯聚在河道邊,高高的供桌上各種果品牛羊,還有個穿著鮮亮假道士服的人在那裡舞著木劍。
民間總有祭祀的傳統,祈求來年風調雨順,豬牛羊等果品,都是常態這無可厚非,就算人家吃不上飯,願意將家中值錢之物拿來祭祀,那也是人家自己的事,盧樂遙並不會為此而沉著臉。
更不可能臉上出現殺意。
那拿來祭祀的,竟是有一個年方二八的女子。
盧樂遙上輩子生的那個年代正是女權覺醒到了頂峰之時,女子個個剛強果敢,在各行各業上發揮著重要的作用,家庭之中甚至是頂樑柱一樣的存在,反而有的男子迴歸了家庭。
如此踐踏女子,盧樂遙怎能不氣憤。
白彪見它如此也把神識放了出去,彪爺倒是見怪不怪。
“親孃的勸說她認命,不死才怪,下輩子不再做女人,做啥白日夢?六道輪迴有其規則,此生能做人都是福澤深厚,還想世世都能做人。”
白彪吐槽的話,正是那捆綁著的女子,與村中族長說的話,女子說自己下輩子不再做女人,婦人哭倒在地,讓她認命。
女子身上綁縛著巨大的石塊,只要割斷繩索,人便會直直的落入。那噴薄而出的水潭之中,石塊便是起到這般作用的。
“胖子你莫不是想救她?這可不是牽扯因果,那麼簡單了。”
“有何不可?”
就算是再過千年,盧樂遙修煉到心如鐵石,這般慘絕人寰的事情也不可能坐視不理。
修士的劍便是心中的道,她心中有正義,便要執劍而上,世上的妖魔可不止善類,人中之妖也是可惡的。
“要不,我去把他們咬死算球,你在一邊看著,情況不對再做他為如何?”
盧樂遙沒有妖獸的敏銳,自然感知不出來這處氣息的不同,白彪也是直接對她道出原因來。
有妖又如何?若是等到那妖跳出來把那女子吞食掉,那她還救啥人?反正她此次來的目的便是取寶。
與那妖孽早晚有一架好打,早打晚打不是一樣,早打還能救一條鮮活的生命。
既然已經打算好了,盧樂遙並不再隱藏自己的身形,闊步而出。
那穿著那氣度那體型,與難民一樣的村民相比,盧樂遙這般就不是胖了,那是福氣那是貴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