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弟子也要同去嗎?”盧樂遙問,于衡風答得同樣乾脆。“然!”
如果不同去,本座也不會來尋你了,于衡風覺得自己這回答也沒毛病。
盧樂遙……
“夫子,你說說到底是個什麼席面,弟子要準備些什麼嗎?隨一些什麼禮才不會失禮於人前,若是小兒滿月,我卻祝百年好合,這也太失禮了些。”
小兒滿月,百年好合?
于衡風已經保持不住那份風度了,著盧樂遙如同朽木。
無為峰一直是一脈單傳的,于衡風本也打算繼續遵守這個規則,徒弟多了事非多,可如果收的徒弟不滿意該如何?
靜謐道君廣收門徒的意義,只道蛋不可放進一個籃子中,廣撒網才能多捕魚,單傳太過於風險。
于衡風的眼眸越來越深邃。
她是否擔得起無為峰的傳承?
“夫子、夫子、夫子?”盧樂遙張牙舞爪的樣子,于衡風看著更頭疼。
“鬼吼什麼?這是你的衣物,趕緊換好了,誰為師去到太華峰參加大典,給我穿的規矩些,頭髮必須梳成道髻可懂?”
這是一套純白色的雲紋滾邊長衫,也是廣袖寬衣,仙得不行。
盧樂遙眉頭皺起,這該不會是宗門發給築基修士的制式禮服吧!重大場合必須穿出去顯擺一下。
仙倒是挺仙的,問題是她盧樂遙是顆球,跟仙沒有半毛錢關係。
“莫言浪費時間,若是讓元嬰大能久等,不用我給你講後果吧!”
這威脅夠給力,盧樂遙哪裡還管衣服好看,麻溜的把自己收拾乾淨,就連白彪都被她按在浴桶裡,洗涮一番才撈出來。
總算知道自己要去幹啥了,參加太清宗的集體拜師大典,不是說一個月之後舉行嗎?咋個才半個多月就開始了。
到底有什麼變故,才將大典提前,也沒時間再問,著急忙慌的趕去了太華峰。
太華峰乃是太清最高峰,峰頂大殿有夜可摘星辰,天下第一殿的美譽。
從鑲嵌在露臺上一塊塊的晶金其奢華程度便當得起這般的盛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