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樂遙一如既往的嘴賤,得了便宜還拿話刺激白彪。
靈動的眸子熠熠生輝,身體裡好似隱藏了萬丈光芒,剎那之間能破開一切黑暗,又好似九幽深處的琉璃淨火,可焚燒一切世間汙垢。
“白彪,看你這樣怕是得了腎虧陰虛,這可是大毛病,可不能耽擱,要不我去救了沁顏師叔幫你治治?不用太感謝我!”
奇恥大辱,彪爺如何忍得了,發出的鋒刃更兇猛,盧樂遙要的就是這個結果,喂招這種半點都不過癮。
于衡風嘴角抽搐
這丫頭真是!
如果能有師父那樣的天賦和修為,狂妄一些也無可厚非,可這孩子,于衡風無可奈何地搖搖頭。
師父的話夷猶在耳,當如何教導?于衡風以前從未想過會不會誤人子弟,也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
再看時法陣內已經打到結束,白彪跟盧樂遙雙雙累癱在地,還在罵罵咧咧,兩隻都是出口成髒,誰也沒佔到誰便宜就是了。
搖了搖頭,闊步而去。
翌日一早,盧樂遙打坐周天完畢,便在洞府外練習法術。
白彪來到近前,一副欲要戰鬥的樣子,盧樂遙哪有心情跟它打架。
同樣一道菜不能每天吃是不是。
容易膩歪的。
雨露均霑,朋友們才會越發的喜愛她。
“你又在打什麼壞主意?”白彪歪頭,盧樂遙當然不會告訴它自己那點子算計。
“看著就好,莫要廢話。”
再次施展法術,盧樂遙輪廓瞬間扭曲,剎時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的樣貌,正是老實人楊武,偏偏又是一副女性的身體。
渾身都透著怪異。
不管她如何作為,始終不能變化過來,白彪算是看明白了這家仇到底想幹什麼?
“別白費心機了,就算你把自己整成楊武的樣貌身材,到真正比鬥之時,人家還是能棄權越下擂臺去,如此雕蟲小技神識一掃便明瞭,何堪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