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一個美,彪大爺本是抱著大螃蟹啊嗚啃著,盡是覺得嘴裡的美味都不香了。
盧樂遙指尖不停,如同琴師跳躍在琴絃之上,優雅而又流暢。
四個男子一字排開魚貫而來,每一步每一個動作都像是用尺子量過一樣,哪怕衣衫吹起的弧度都是一模一樣的,四個人分人到了長几近前分開。
跪坐與前,一人處理蟹肉,一人擺上美酒仙果。
一應做好,盧樂遙一揮手四人便消失了,這一手法陣化靈用的爐火純青,別說當代南川符陣師,哪怕是整個蒼南,同輩之中能與盧樂遙並駕齊驅的也找不出第二個來。
就這一手,在元嬰期大佬那一波強者之中,也算是排得上前十的存在。
和塵眉頭挑了挑。
這位道友是個有意思的,如同那隻靈寵,都是極有性格的。
可以當做在像她示威。
不過那又怎樣呢?
強者的世界,只有勢均力敵,沒有同情也沒有憐憫。
“道友請!”
盧樂遙眼波流轉,那張俊朗不凡的臉雖然是假的,正經起來的時候還真的有那麼點名門弟子,唯我獨尊的氣概。
當然和塵也不會是什麼善茬。
“請!”
相對無言,只有品嚐美味的聲音,經過桃花釀的千錘百煉盧樂遙再是一杯倒的存在,你來我往一觥籌交錯。
白彪好不甘心,就兩張長几,分明是沒有給自己準備,就想衝出去,那法陣之光竟是堅硬無比,不管他橫衝直撞,還是利用法朮強攻,都是奈何不得。
只見這兩個傢伙,你來我往假笑著,看上去極是談得來,某種明為陳年老醋的東西在白彪身上瀰漫著,快給虎彪彪酸倒了。
好氣喲!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和塵問盧樂遙。
“道友,這般年紀,便能以陣化靈,可當得起天姿卓絕氣運逆天!”
哎呀呀!大佬就是大佬,夸人也誇的這麼別具一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