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狼狽不堪還能笑得出來。
肯定是在醞釀什麼壞主意,白彪毛炸起,捆仙繩也是如同沒有靈氣的死物老老實實,小桃花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死胖子,勞資去駕駛戰船。”
盧樂遙眉梢一挑,一根藤蔓從袖擺之中激射而出,綁住了白彪的一條後腿。
奮力的往前爬,藤蔓拉得筆直。
“嗷!死胖子勞資去開船做甚抓著勞資……”
不和諧的三字經,南川金典潑婦罵街如同連珠炮一樣的罵出來。
還活著的眾修士,心裡只有一個想法,這哪裡是一隻虎,這莫不是傳說之中的擅罵的上古豬妖山膏。
又或者是這不是一隻純粹的白虎,其夾雜了山膏的血脈。
不是豬綠了白虎,就是白虎和龍一樣沒有節操和下限,愛的力量播灑四方。
“你們看毛看,再看勞資咬死你們,嗷嗚嗚嗚嗚嗚……”白彪閉嘴了大家仔細看,才發現它嘴有一月白色物件,而盧樂遙正在穿鞋!
這莫不是此男修的足衣。
“門乙,你去開船速度可以加快,稍平穩一些。”將平穩兩個字咬得板重。
門乙去了駕駛室,白彪扯掉盧樂遙的足衣連忙追進去,乘風破浪的感覺彪大爺甚是歡喜,還沒有玩兒夠,哪裡願意就此打住。
“碰!”還是晚了一步,白彪吃了個閉門羹。
“砰砰砰砰砰!門乙,趕緊開門,再不開門彪爺把你扔到赤海里喂鯊魚。”
戰船啟動乘風破浪,比之白彪駕駛半點不慢,卻是前所未有平穩,哪怕是海浪一浪高過一浪,門乙也能找到其中的節點,毫不費力地穿行其中。
白彪調轉回來,盧樂遙以經將所有的修士送回了戰船最大的船艙之中。
那位半步元嬰女修是最後一個安置的。
每一個人都道謝了,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抱拳一禮,盧樂遙也以同樣的方式回禮。
沒有說什麼無足掛齒什麼的,靈能炮打了那般久,在座的重修身上的靈石比他們的臉都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