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昊並沒有說什麼，連個眼神都沒有給姜雪，直接無視了她。
怎麼說呢？真的好氣。
姜雪不管做什麼事情，在家族裡面都沒有話語權，若不能在宗門內有所作為，那也便是個聯姻的結果。
不管如何努力，也做不了姜家的少主。
早就沒有綠茶婊的溫柔小意，姜雪索性跳起來破口大罵。
甚至是動用上了各地方言問候凌雲天祖宗十八代。
說凌雲天就是個陰險小人，黑的不喜歡白的，就是嫉妒盧樂遙！
盧嫣就這麼抱胸看著。
獨角戲唱久了也是沒有意思。
盧嫣也是上下左右的打量。
方程也是一個動作。
“你二人是看著我做甚？由得著凌雲天那無恥小人含沙射影，便是不如我這般撕爛了她的嘴，言語一兩句不好？”
盧嫣不想說話了
曾經何時有人說她傻？好像師父也是如此的認為。
可有人比她還傻？
“你莫不是忘記了，盧樂遙是個什麼樣的人？石頭都能讓她炸出二兩油來！捨己為人呵！”
盧嫣不相信。
方程想相信也沒法相信，不找小姐姐的時候，他的腦子還是很清醒的。
兩人各自離去。
姜雪……
“人生如戲嘛！說出來多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