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樂遙摸了摸鼻子,縱身一躍踏上了法器。
這是一件月白色茉莉花型法寶,展開中心處可容納十人打座,二人共乘倒不顯得擁擠。
一路無言,法器深空穿雲破日而去,只是一息的時間便到了明華道君的乾元峰上。
乾元峰為丹陽主峰左側第一峰,此峰從前並不叫乾元峰而是叫做丹青。
乾為天也可為首,其霸道性其意也可為帝王。
從這名字便可知,明華道君有多狂妄,多霸道。
盧樂遙並不懼她。
兩人一道乾元峰,正好落在主殿正中,直直的對上明華道君那張別人欠了她二百萬靈石的晚娘臉。
“盧樂遙!又是你!”明華道君每說一個字都透著深深的壓迫力。
是我那又怎麼滴!都元嬰了就不能學學其他元嬰道君。
學不來靜塵道君灑脫隨性,也學不來靜易道君公正無私,靜淵道君冷麵少話,總學得來其師靜謐道君那個調調,裝一個笑面虎也好。盧樂遙回以一個白眼,有本事來咬我呀。
“明華前輩!我可是盧嫣邀請來的乾元峰,這便是你乾元峰的待客之道。”
盧嫣攔在盧樂遙面前,擋住了明華道君的視線,也分擔住了來至其師元嬰威壓。
直面抗衡這洶湧而來的元嬰威壓, 相比於盧樂遙遊刃有餘的應對, 她的力不從心。
盧嫣才由心裡的生出一絲附盧樂遙佩服了,這死丫頭可恨是可恨, 但不得不承認她是強的。
想起從前盧樂遙說過的一句話,嘴賤也要有嘴賤的本錢,若是沒有定是會被人打死。
盧嫣回頭看盧樂遙,那眼神意味深長。
盧樂遙……
回以你智商的確不高的眼神,居然還理解不到,還接著用更復雜的眼神看著。
我勒個去,草真的是一個很奇特的植物,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盧樂遙傳音。
【喂喂喂喂喂!盧嫣你清醒一點呀!你丫這個時候不是應該澄清我倆來乾元峰原由,稟告長輩線下宗門裡的危機,這個時候與勞資深情對望你是想搞什麼鬼?啊啊啊啊!”
盧嫣都給吼懵了,回不過神來。
oh!盧樂遙……
“還在看,還在看,看毛線啊看,你這麼深情對望下去,難道是想做實了你我非一般友誼?雖然這友誼根本就不存在。可大家都在傳,保不住奇葩的明華道君就相信了。再這樣深情對望下去,自己讓明華道君揍了,到底算誰的鍋?”
這個非一般的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