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楚女閉上了眼睛,她小手往被子裡摸了摸,將陳斯年的手放在她腰肢上。
陳斯年在她細軟的腰肢上摸了摸,順勢將她的衣服脫掉,她面色緋紅,趕緊藏在被子裡。
陳斯年大喜。
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翻身將蕭楚女壓在下面,他說道:“你……可以嗎?”
“試試。”
“應該沒事的,放鬆點。”
“嗯。”蕭楚女嚶嚀了聲,她的手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一隻手放在嘴巴邊,一隻手捂著臉蛋。
一切準備就緒。
陳斯年吻了雪白的脖頸,一直到她強生嬰兒沐浴露的源頭,他大腦一片空白。
陳斯年已經失去了理智。
蕭楚女癱軟如泥,她感受著陳斯年火熱的胸膛,面色羞紅的閉上了眼睛。
“我睡覺了。”蕭楚女說道。
每次陳斯年在她身上使壞,她都是這麼說的。
“好夢。”陳斯年回應了一句。
“陳斯年,我們會一直相愛嗎?”
“會。”
“少些什麼也可以嗎?”
“可以。”陳斯年已經紅了眼,只要她說什麼就是什麼,他只想報中午吃韭菜的仇。
蕭楚女還想說什麼,已經被陳斯年堵住了嘴,兩個人黏在了一起,猶如螺絲釘和螺帽。
陳斯年剛感受到緊緻的溫暖,蕭楚女突然咬了他的舌尖,陳斯年吃疼,“怎麼了?”
“還是……疼。”蕭楚女很難受的拉這陳斯年的手,她眼淚都已經流出來了。
“我溫柔點。”陳斯年挺了挺身子。
“別……”
蕭楚女趕緊抱住陳斯年,祈求他暫停一切動作,她親暱的親了口陳斯年,“求求你,別動了,真的太疼了。”
陳斯年真的難受死,卡著上不上,下也下來。
蕭楚女哭花了。
陳斯年抱著她,趕緊安慰她,“我不動了,就這樣睡覺好嗎?”
蕭楚女感激的親了口陳斯年。
她也很無奈,“你會不會怪我?”
“別瞎說。”陳斯年安慰道,他現在是已經到了爆炸的邊緣,正血氣方剛呢,這可不是說忍就能忍的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