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斯年面色微變,人在一個環境裡待久了會產生一種依賴和自我適應,倘若換了環境,需要花一定的時間去適應。
“哪不一樣?”
“我認床,不知道大多數人是不是和我一樣,我離開了我熟悉的地方,睡眠質量會很差。”
蕭楚女卻毫不擔心這個問題,她坐在沙發上,笑吟吟的朝陳斯年勾了勾指頭。
“又怎麼?”陳斯年問道。
“腦袋伸過來就知道了。”蕭楚女捲翹的睫毛輕微抖動,剛洗過澡的她香噴噴的。
陳斯年一臉疑惑,但還是將腦袋伸了過去。
“你要和我說什麼?這裡又沒有其他人沒必要說悄悄話。”
蕭楚女搖頭道:“不說悄悄話。”
“那就是我臉上有髒東西,這個套路你用過,對我無效。”
“沒有髒東西。”
陳斯年有些看不懂了,壞女人的套路那麼多,讓人防不勝防,這次又是什麼呢?
陳斯年將腦袋到她面前,問道:“你……想做什麼?”
“把鞋子脫了!”
“脫鞋子做什麼?”
“不託鞋子你怎麼睡覺啊?”
蕭楚女一隻手貼在陳斯年的後腦勺上,一隻手放在前額,稍稍用力,將陳斯年的腦袋放在她柔軟的小肚皮上。
蕭楚女將身子往前趟了趟,好讓陳斯年睡的舒服些。
她的手放在陳斯年下巴和脖頸旁邊,摸了摸他的鬍鬚,“陳斯年,這樣就睡的安心了吧,可要乖乖睡覺覺哦!”
戀愛中的女人是無比溫柔的,特別是和雄性單獨相處時。
陳斯年忍不住往她懷裡拱了拱,往上是帶著強生嬰兒沐浴乳香味的誘人深淵,往下是……
這怎麼讓人睡得著啊。
“你讓我枕著,你怎麼睡?”陳斯年抬頭問道。
蕭楚女輕柔的吻了下陳斯年的臉蛋,“我算算需要買些什麼,在備忘錄上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