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走了,可我覺得你的手腕像是玉瓷一樣,冰冰涼涼的很舒服,不想放!”
都是自己人,讓自己人爽一下不行啊?
蕭楚女雙唇擠在一起,她使勁的憋著笑,為了不讓陳斯年發現她早已笑傻了,低著頭,隱藏在夜色中。
“你想舒服就抓我手腕,你是我什麼人啊?”
“朋友不行嗎?”陳斯年道。
“我是女生耶,異性朋友抓我手腕算什麼?不是對我圖謀不軌?”
“那……你是我師傅呢?”
“徒弟想著舒服抓師傅的手腕?你這放以前,你覺得你會不會被打斷腿?”蕭楚女已經忍不住快要笑出聲了。
草率了啊……
“不是你教我抓住機會的嗎?”陳斯年認認真真的道:“人少天黑樹高,完全符合天時地利人和這三個要素。”
“我教你……”
蕭楚女忍不住忿道:“你這不是賴皮嘛,你換個思路想一下,找個好點的理由,說不定我就同意了。”
陳斯年想了想,突然眸光發亮,他說道:“我是為你著想。”
“什麼意思?”
“我喝多了,要是不小心摔了,你絕對跑不了。”
“……”
陳斯年並沒有如願以償,這讓他微微失落,將蕭楚女送到寢室之後,陳斯年就回到了寢室裡。
第二天早上,公共課新聞傳播學課堂。
讓陳斯年始料未及的是,座在第一排等待他的不是宋清曼,而是李溪芮。
陳斯年下意識的就想避開。
“陳斯年。”李溪芮叫了聲。
陳斯年尷尬的笑了笑,李溪芮每次找上自己準沒好事。
“李溪芮同學,早上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