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嚴重的坑兒子事故,張書成認了陳墨為兄弟,就讓自己的兒子給陳墨磕頭,現在張承業自己不願意磕頭,就讓自己的張繼民給陳墨磕頭。
張繼民此時已經徹底傻眼了,這就是所謂的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他慌忙說道:“爺爺,您……您不會真的要這樣做吧?”
“當然了!”張書成朗聲說道:“陳墨先生是我剛認的兄弟,也就是你的陳爺爺,難道你不該給他磕頭嗎?”
“為……為什麼啊?”張繼民快要崩潰,在永林市的時候,他被陳墨搞得很沒面子。
自己心心念唸的師妹也對這傢伙情有獨鍾,而現在自己的爺爺和爸爸竟然讓自己給這傢伙磕頭,這還講不講道理啊?
不光是張繼民傻眼了,周圍所有人都傻眼了,看起來陳墨和張繼民幾乎是同歲,現在兩人的輩分卻差了兩輩。
而且在場的大多數人都摩都醫學院的學生,這樣算起來陳墨也是他們爺爺輩的了。
張書成氣鼓鼓的說道:“為什麼?那你說說我為什麼是你爺爺?你到底跪不跪?要是不跪的話,你就是不是我的孫子。”
“對!要是你不跪,就不是我的兒子。”張承業立馬補充道。
張繼民感覺腦袋裡面裝滿了漿糊,直到現在他也沒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只得向母親黃海英投去了一個求助的目光。
黃海英明白張繼民的意思,於是笑道:“爸,這個……我……我有點迷糊,他……他不過是永林市來的一個勞改犯……”
“閉嘴!”張書成氣呼呼的說道:“我不允許你詆譭陳先生。”
黃海英氣呼呼的說道:“爸,這不是我一個人說的,這可是大家都知道的事,這事不光在永林市傳開了,在整個夏國都有傳聞,而且結論還是從組織方給的,難道還會有假?”
“組織方的又怎麼樣?難道就沒有冤假錯案?陳墨這麼高尚的人怎麼可能是那樣的人?”
張書成厲聲喝道:“我不管別人怎麼說,反正我們張家的人不許議論陳墨的是非,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見張書成生氣,黃海英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咕嚕道:“雖然您是長輩,但是也不能不講道理,不能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你說什麼?”張書成氣惱道:“承業,你看你能做什麼?連自己媳婦都管教不好,如何能管教好學生?”
張承業眉頭一皺,氣呼呼的說道:“黃海英,我已經忍你很久了,趕緊給爸爸道歉。”
黃海英愣了一下,雖然她刁蠻任性,但是他卻很害怕張書成,畢竟連她父親都對張書成無比恭敬,何況是她呢?
她慌忙說道:“爸,對不起,我……我不該頂撞您。”
張書成氣呼呼的叫道:“你用不著給我道歉,要道歉也是給陳墨道歉,正好你就帶繼民一起給陳墨磕個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