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好說!”
直到陳墨結束通話電話,所有人仍舊沒有回過神來,摩都林家那可是響噹噹的大家族啊,最關鍵的是他們家是做超跑生意的。
剛才他們還認為陳墨只不過是窮屌絲一個,卻想不到她竟然認識林憂之,而且還有林家的至尊金卡。
也就是說雖然現在陳墨開的是一輛大眾車,但是隻要他願意,幾百萬到幾千萬,甚至上億的超級跑車,他瞬間就可以擁有。
陳墨將卡片遞給陳沐雪說道:“他們說的,只有超跑才配得上你,這張卡就交給你了,什麼時候想開超跑了,我就陪你去提車。”
陳沐雪美目圓瞪,慌忙說道:“陳墨哥,還是算了吧,我不習慣開那麼貴的車。”
陳墨哈哈笑道:“起先可能是有點不習慣,但是多開段時間就習慣了,要是你不開兩貴一點的車,那些開保時捷的會以為他自己很不得了。”
聽到陳墨的話,劉斌頓時感覺面紅耳赤,雖然他比不上葉少卿這樣的超級豪門的大少爺,但是他也算是豪門中人,平時都是在別人面前裝算。
而這一次他感覺自己沒有變牛逼,反而變成了傻逼。
他不能被一個來自永林市那種小地方的人給“侮辱”了,他必須找回丟失的面子。
想到剛才陳墨說過他不善喝酒,而他經常出入夜場,而且幾乎是每晚就會換好幾個場子,頓時有了報仇雪恨的機會。
他順手開啟兩瓶啤酒,一瓶遞到陳墨面前,無比誠懇的說道:“陳先生,我為自己剛才的行為感到抱歉,我真誠的給您說聲對不起。”
陳墨手都沒伸,抱著雙臂淡淡的說道:“這酒我喝不了。”
見陳墨把酒放在一旁,又聽他說喝不了,劉斌特意大聲說道:“陳兄,你這不是開玩笑嘛?所謂男人不喝酒枉在世上走,這點酒都不喝那實在愧對男人這個稱呼。”
陳墨看了劉斌一眼,淡淡道:“什麼時候判定男人的標準變成了能不能喝酒,如果真的是男人要麼穿上西裝運籌帷幄,要麼穿上戰裝守衛便將,坐在夜場喝酒算什麼男人?”
“好!”陳沐雪忍不住大叫著給陳墨鼓掌叫好。
她很快發現其他人都帶著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隨即疑惑的問道:“怎麼?難道陳墨哥說的不對嗎?”
王薇拍著陳沐雪的肩膀說道:“他說的對,但是男人應該有男人的勇氣,別人出起的挑戰,都不敢接這就可能不怎麼男人了。”
劉斌重重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如果真是男人的話,就應該不懼任何挑戰,何況只是喝酒而已……”
“你真的是向我發起挑戰?”陳墨突然淡淡的問道。
劉斌瞳孔一縮,說道:“是的,你敢不敢接?”
陳墨淡淡的笑道:“接!當然要接,但是如果是挑戰的話,用這種酒就不夠男人了。”
“喝什麼樣酒才夠男人?”劉斌疑惑的問道。
陳墨笑了笑說道:“男人就應該喝烈酒。”
“烈酒?”劉斌哈哈大笑:“烈酒好啊,我最喜歡烈酒了。”
“小薇,去讓劉吉祥給我拿兩瓶皇家禮炮38年進來。”
“慢著!”陳墨立馬阻止道:“我們都是夏國人,就應該喝夏國人自己的酒。”
劉斌淡淡說道:“夏國人自己的酒?你說的是白酒?像我這種身份的人怎麼可能喝那種垃圾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