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牙解脫一樣地把手機扔出去好遠,躺下說道:“他們可算是掛了,我感覺我都要被他們嘮叨死了。”
向貝贊同地點了點頭,說道:“對啊!我媽和我姐現在是天天發訊息問我。剛開始我還能習慣,畢竟是特殊時期,但她們現在還是天天都這樣,我是真的受不了了。”
向貝剛剛抱怨完的時候,卻發現她媽媽子在這個時候剛好就發訊息過來了。
她有些絕望地開啟了手機,不情願地和她媽媽聊了起來。
沒過一會兒完了之後,她也倒在床上對著蕭月牙說道:“啊!你說他們到底是擔心什麼呀?我們這不是活得好好的嗎?”
蕭月牙這個時候也覺得很疲憊,所以她倆也就這樣躺下了。
燕無衣走到秦頌的面前問:“她們現在怎麼樣?我想去看看情況是怎麼樣的。”
秦頌頭也不抬地說道:“你別問我,我也不知道!對了麻煩你出去的時候把門帶一下。”
燕無衣也沒有走,只是哀求道:“秦頌,我求你了!能不能讓我去看看她!”
秦頌這個時候也忍不住了,暴躁地把自己手裡的筆扔出去。之後說道:“滾!你現在是二十九,不是九歲。”
“你覺得我每天都很閒是嗎?現在是什麼時期你不知道?你為什麼一遇到和她有關係的事情就失智了。你就真的那麼喜歡她嗎?我覺得我之前真是瞎了眼了,怎麼就會喜歡上你這麼一個不知道輕重的人!”秦頌一口氣也不歇地罵了之後,覺得自己舒坦多了。
眼無衣在聽到她不堪入目的謾罵的時候,整個人就像是被釘住了一樣,無法動彈。
囁囁地說道:“對不起!”
說完之後,整個個人就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
秦頌看了之後,也沒有再多說一些什麼。只是她拿筆的手卻是直接因為用力過猛,手都跟著變形了。
她自嘲地想著: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他是這麼深情的人呢?算了,只不過是因為他的深情從來不是她的罷了。
聯想到自己爸爸之前離去時的場景,她突然覺得他們之間好像早就註定不可能了,只是她從來都不甘心。
蕭月牙看著影片中的徐子衿還有季凱南絮絮叨叨地說著這次疫情當中她的奇遇,另外倆則是在那邊安靜地聽著她的話。
“對了金子,你這次是在那裡啊?”蕭月牙漫不經心地問道,畢竟這次疫情來的突然,而徐子衿也是從她們學校跑過來的,也不知道現在是在那裡。
徐子衿有些不自在:“啊,我還好。就在你們學校的附近,和你們隔得不遠的。”
蕭月牙倒也沒有多想,只覺得她是一個人。自然不會想到這個時候的徐子衿是和李灼華在一起的。
李灼華這個時候做好飯了,剛要叫她過去吃飯的時候,就看見她對自己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
不知道她這個時候是在和誰聊天,但還是默默地走過去了。
可就算是等的飯都要涼了,徐子衿還是誇張地和影片中的人發出哈哈大笑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