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鈺看著葉昭昭離去的背影,再次確定這女人真的是膨脹了,以前各種討好他,現在他用過的碗筷都不洗了。
折鈺心想,怎麼就有如此矛盾的女人呢!
你說她勢利吧,她的各種行為是真夠小人的,能屈能伸。
弱勢的時候能放下身段,百般討好。
但是,這一得志了,立刻就嬌狂了。
顯然是完全沒把他放眼裡,純粹就是利用他。
可是,她也是真的賢良心善,大公無私,心裡裝著百姓,心憂他們的疾苦。
她的所思所想,所作所為,都不是為了自己享樂,贊她一句菩薩都不為過。
折鈺也為自己的行為覺得頭痛,他每天想一遍這女人是什麼來歷也想不通,可仍然忍不住地會去想去猜。
折鈺頭痛地揉揉額頭,覺得這是葉昭昭折磨他的一種新型方式,他還抵抗不了。
他在心裡嘆了一口氣,有些任命地將碗筷收起來,給抱到井邊去洗了。
沈府。
“父親,葉姑娘的白糖已經制出來了。”等沈謙夜晚回到家,沈靈均便來到書房,衝父親說道。
“真的?”沈謙驚喜地連連催促,“是什麼樣的?你有沒有拿回來一些,讓為父看看。”
“葉姑娘已經將這次製作的成品都給我了。”沈靈均微微一笑,掏出一小包紙,小心地開啟,
“我單獨地包出來一些,父親請看。”
“確實如雪般白啊!”沈謙拿過來,先驚歎一聲,然後淨過手又摸了摸觸感,最後嚐了嚐,讚歎道,
“是好東西!沒想到這麼一邊遠的小鎮上,如此臥虎藏龍,有折鈺這樣的將才,還有葉姑娘這樣才能非凡的手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