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秦百戶來,不和你理論。”沈百戶冷冷看他一眼,“讓開,我要見折總旗。”
胡棟材不敢硬攔著他,忍著怒氣讓開道路,跟在他身後去牢房。
沈百戶來到牢房,看見折鈺被打的渾身是血,人也昏迷過去,簡直氣地要死,手指發顫。
“折總旗是我的手下,你們不僅敢私自抓他,還上如此重刑,好,真是好的很!”沈百戶恨道。
胡棟材翻了個白眼,嘴角撇了撇,聽著沈百戶的狠話,不屑一顧。
你能奈我何?
還不是被我家百戶壓地脖子都抬不起來,橫什麼橫啊。
“折鈺,醒醒。”沈百戶將折鈺從刑架上放下來,扶著他坐在一邊。
折鈺被沈百戶扶著叫了幾聲,人也醒了過來,他虛弱地問,“大人怎麼來了?”
“是葉姑娘來尋我,說你被抓走了,我趕緊來了,可還是晚了,你被他們給用了刑。”
沈百戶一臉歉意地說完,又衝他保證,一定帶他出去,給他洗清冤情。
折鈺微微眯眼,瞥了一眼站在牢房外的胡棟材,抓著沈百戶的手緊了緊,故意示弱道,
“大人,我雖是被冤枉的,可大人不可為我傷了和秦百戶的和氣,大人好生和秦百戶說。”
“哎呦,還是折總旗會說話。”胡棟材摸著嘴邊的鬍子,賤賤地笑了,很是得意。
瞧,這折鈺還不是被他給打服了,怕了他們百戶。
“你,你可真是……”沈百戶嘆氣,然後衝胡棟材喊道,“我要和他單獨說兩句話,你去外面等著。”
胡棟材哼了哼,料他們也玩不出花樣,就轉身走了,出去等著秦百戶。
“大人,那張紙可見了?”折鈺問。
“見了。”沈百戶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