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不上課,二不說要學什麼,這是怎麼回事嘛?”
“據說這是一位什麼侯爺的主意,他是啥意思?”
“那侯爺這是要幹嘛,難道是要我們來虛度光陰的?”
“浪費他人的時間,這與謀殺何異?”
“將那侯爺叫出來,讓他給我們一個交代!”
“就是,就是,什麼玩意兒,讓我們在這耗著!”
……
三百來人,你一言,我一語,頓時場面便失控。
房玄齡從轎上慢步下來,藉著微弱的火光環視一週。
朝眾人拱了拱手,面帶微笑,耐心地說:
“皇上有旨開恩科,自然是有安排的,可是現在趕考的人還沒到齊,請大家稍安勿燥!”
房玄齡話音剛落,底下便又炸開鍋了。
“房相真會扯淡!”
“這淡扯得太有才了!”
“當我們是傻子?不帶這樣欺負人的!”
“這特麼是把我們當豬哄!”
“就算是餵豬,那也得投點草,是不是?”
“把我們丟在這裡,不聞不問,這算什麼?”
……
房玄齡的溫存有禮,被誤認為是可以欺之以方。
一眾學子在世家子弟的帶領下,那可是群情激奮。
這譏諷聲、質問聲、怒罵聲不絕於耳。
房玄齡見狀,沉著臉說道:
“這一切是當令聖上安排的,各位休得胡言亂語,更不要胡攪蠻纏。”
那侍衛隊長一揮手,侍衛們擺出防禦姿勢。
房玄齡極力地維持著官方形象,他揮一揮手,讓侍衛們後退,又對眾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