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活夠呢,爭取得到寬大處理,早日出獄。
更何況,安禾腹部那一刀也不是他捅的,頂多自己就是綁架而已,還是被人慫恿的。
想到這裡,男人不動聲色的從窗戶邊上站直身子,走到女人身邊,看著女人近似瘋狂的模樣,他不知道為什麼,打了個冷戰,這女人瘋狂起來與男人相比,也是不遑多讓的。
都說最毒婦人心,看樣子真沒錯。
“你幹什麼去?!”
女人頭也不抬的看著手裡已經被調好的相機焦距,只是十分冷靜的問了一句。
男人一愣,連忙道:“我尿急,去後屋撒泡尿,你先看著她,我去去就回。”
“尿急?”
女人冷冷一笑。
男人忙不逆的點頭,指了指後屋的位置,急匆匆就要往後屋走,卻還沒等走到門口,身後突然響起一陣令人發毛的拉槍栓的聲音。
男人一個激靈,猛地轉回頭,看著女人手裡一支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自己,他渾身上下的血液瞬間朝著四肢百骸湧去,頭皮一陣發麻,冷汗也順著後背淌了下來。
“你...你這是幹什麼?!”
男人哆嗦著說了一句。
“幹什麼?”
女人慢悠悠的抬起頭,慘白的臉上帶著瘋狂的猙獰,那張臉竟赫然是那個女主持人。
男人也根本就沒想到,她手裡居然有槍?!
槍是怎麼來的?!
女人彷彿看不見男人的恐慌一般,笑了一聲,道:“你知道最能保守秘密的人是什麼人嗎?”
男人腦子裡一片漿糊,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女人露齒一笑,輕飄飄的說了兩個字:“死人!”
下一刻,只聽著‘嘭’一聲,男人的眉心處多了一個血紅的窟窿,他死不瞑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