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曉妝喝了個酩酊大醉,謝寒倒還是清醒的,那點酒量對他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
所以沈曉妝的那句話,謝寒聽的清楚。
“你對得住我。”謝寒回道。
沈曉妝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根本就沒聽到謝寒說了些什麼。
謝寒無奈,把人抱回到屋裡去,就算是已經入春了,外面還是有些涼意的。
沈曉妝在床上翻了個身,滾到被子裡去,咂了咂嘴睡了。
酒確實是個好東西,至少它讓人能暫時地忘記一些事情。
沈曉妝總算是體驗了一把宿醉是什麼感覺,捂著突突直跳的腦袋在床上滾來滾去。
謝寒把沈曉妝按住,端著醒酒湯給她灌了下去。
沈曉妝生無可戀地倒在床上,和謝寒說:“謝寒,我覺得我可能要死了......”
“誰讓你喝那麼多了。”謝寒冷嘲熱諷了一句,“平時果酒都喝不了幾口的人還在那逞能,你可真是能耐啊。”
沈曉妝轉了轉眼珠,她有點想不起來昨天她喝酒之後都發生什麼了。
喝酒確實是有效果的,沈曉妝覺得自己現在沒有那麼傷心了。
她已經能夠平靜地接受圓圓被帶走的事實了。
謝寒坐在床邊,沈曉妝往他身邊挪了挪,枕在謝寒的腿上,貼著謝寒的肚子,臉側熱乎乎的,沈曉妝蹭了蹭,就聽見謝寒咬牙切齒地說:“你能不能別亂動。”
沈曉妝乖巧地不亂動了。
沉默了半晌,沈曉妝說:“謝寒,我對不住你。”
她仰著臉和謝寒對視,這句話她很早就應該說出來了。
但是她膽小又自私,害怕說出來之後得到的是她不想要的結局。
謝寒低下頭來和沈曉妝親吻。
“我說過了,你對得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