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還沒升起，程暖暖就去浴室洗了個澡。
一晚未眠的她，頭很脹痛，像是石頭在敲她的頭，一直疼痛。
“一柯，早啊！昨晚沒睡著。”
她昨晚想了一晚上，決定放棄一柯，對一柯不理睬，可是手機拿到手，看見對話方塊，她忍不住又給一柯發訊息。
手機立即響了一聲。
程暖暖激動的看手機，手上還有水，來不及擦。
“暖暖，你回來，爸爸有事和你說。”
不是一柯發的訊息，一陣失落，她沒有回。
去換了一套衣服。
走幾步路就要困死了。
電話響了，程暖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誰打來的電話。
“喂，爸爸。”
“暖暖，起床了沒？爸爸在家裡給你準備好了早點，你現在就起床回來吃。”
程暖暖：“爸爸，怎麼了？”
“我有事和你商量。”
程暖暖嗯了一聲就掛了，掛了後看了一眼微信對話方塊。
查一柯那邊一條訊息都沒有回她。
她發過去那麼多的訊息，他都不想回。
程暖暖坐在床上，平靜了一會兒，就給查一柯打去電話。
電話響了就接了，“暖暖，你不睡覺，我要睡覺，不要鬧了，好不好。”
“好，我都聽一柯的，一柯，今天爸爸喊我回去，我們一起。我等你。”程暖暖等著一柯回答。
“好。”
程暖暖把昨晚的傷疤全部忘了，立即去化妝遮住自己濃重的黑眼圈，塗了一個大紅色的口紅，氣色勉強才好一些。
“暖暖，一柯一定是愛你的。”程暖暖自我安慰。
“你幹嘛要去見那個蠢女人？留下來陪我不行嗎？”
“別鬧，我有事。”
查一柯和程伯父有事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