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小二帶著王之謙來到了韓政身邊,這時他早已不是之前那位蓬頭垢面的邋遢男子,換了一身青色布袍,髒亂的頭髮早已束起,只見他膚色古銅,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希臘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
看到韓政,他連忙行禮道:“之謙拜見韓先生。”,聽到王之謙的拜見,韓政放下手中包子,笑道:“不必如此,請坐吧。”
苟富貴連忙抱起小雪坐到之前範思哲做的地方,把位子讓給眼前叫王之謙的陌生男子。
江小道看著這陌生男子,笑道:“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寧波地界有一位五品丹師也叫王之謙,就是你吧?”
王之謙點點頭,他早已經沒有以前的意氣風發了,從前的他早已經死去,而現在的他是新的開始。
“看來你已經想清楚?”韓政道。
“是的,先生,我已經想起清楚了,我已經渾渾噩噩好幾年了,可是還消除不了我內心的痛苦,直至先生你今天的到來,讓我想明白了,我要成為六品丹師,我要救治更多人!”
說著又起身向韓政行禮道:“請先生教我!”
看著又重新跪在地上給自己行禮的王之謙,韓政道:“好,跟我走吧。”
又對著苟富貴三人道:“你們三人就在這待著,富貴,如果我們還沒出來,你千萬別進客房。”
苟富貴點頭答應,韓政便帶著王之謙上樓。
苟富貴看著他們上樓,好奇的詢問:“你們說,這大叔找丹師幹嘛?”
鄧近安搖頭表示不知道,而江小道盯著那已經關上門的客房,對著苟富貴笑道:“傻小子,找丹師還能幹嘛,當然是煉丹了,而且我敢保證,這次煉丹的品級肯定不低,應該有六品的樣子。”
這話讓一直安靜沉默的鄧近安驚著睜大眼睛,六品的丹藥的那可是算是稀世了,雖說是六品丹方少,但還是主要六品丹師不多,現在品級最高的丹師是八品,還是大夏丹師聯盟的會長,並且就算他是八品丹師,還不能百分百鍊製成功。
所以六品丹師可是在各大勢力裡寶貝疙瘩的,現在親眼看到一位六品丹師,還對韓政如此客氣,看來證實韓政的身份。
這時苟富貴想到了一件事,疑惑道:“江哥,你說那個人是寧波城五品丹師,但你怎麼說他能煉製六品丹?”
面對苟富貴的問題,江小道只是神秘的笑了笑,儼然一位得道高人。
“不可言也,不可言。”
客房內,韓政看著已經和以往大不一樣的王之謙,從儲物戒中拿出續脈草。
王之謙看著那棵懸浮並且散發出強大靈氣續脈草,驚得說不出話,他連忙問道:“這棵續脈草從哪裡得的?”
“伏龍山!”韓政道。
他走近續脈草,眼神發光,呢喃道:“如果當時有這棵續脈草,或許我的妻子就不會死去。”
突然本來懸浮的續脈草不見了,王之謙才發覺到自己剛才失態,於是連忙道歉,韓政坐在椅子上,給他倒了杯茶水說道:“你的傢伙的帶了?”
王之謙聽了韓政的話,連忙從自己的儲物戒拿出了一座造型古樸,鼎身刻有道門的八卦,大約有半人高的鼎爐,鼎爐也懸浮著,周圍冒出一絲絲熱氣,讓人不敢接近。
其實說起來丹師也算是道門的另一分支,丹師戰力基本在同級內,戰力都是倒數第一,但是可沒有那個人敢輕視他們,因為丹師他們能救人。
修煉者或許膽大的可以欺負凡醫,可萬萬不敢欺侮丹師。
看著王之謙拿出自己的本命鼎爐,韓政仔細看了看,不自覺的點頭,看到自己的鼎爐被韓政認可,王之謙並沒有多大的表情,他可知道自己的鼎爐有多麼強大,他可是為了這鼎爐被嘲笑了三年廢物。
“好了,我這裡有另外一張六品丹方,還這丹方煉丹材料,有三份,讓你先練手。
說著韓政向王之謙扔出一張羊皮卷,還有一個儲物戒,裡面有三份煉製的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