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光見沈榕兒這麼說,一顆狂躁不安的心算是放下了一半,他滿臉堆笑地客氣說道:“沈老闆你深明大義,對於這樣陷害你的人,咱不能做那農夫與蛇、東坡先生與狼。不過小生在此有個不情之請,沈老闆你可否借一步乘涼?”
沈榕兒的嘴角不自覺地抽了抽,這張遠光變著花樣讓自己滾遠點乘涼呢!
“哎呀我就覺得這高處好乘涼啊,你們繼續我不會影響你們的。”
沈榕兒笑著接著說:“而且這最近啊世道不怎麼太平,隨時都有官兵巡邏查崗什麼的,我在這上面蹲著也好給你們放風吹哨不是?”
吳小妹整個人都愣住,她斷然沒想到沈榕兒竟然是這麼流裡流氣的女痞子樣。
羞恥和憤懣全都寫在了吳小妹的臉上,只見她恨恨不平地咬牙切齒道:“沈榕兒你今天嘲笑我,來日我也定讓你嘗試同樣的滋味!不!比這更加慘烈!”
張遠光則是尷尬地摸頭:“沒想到沈老闆是如此女中豪傑,這愛好也和旁人不一樣呢!要不還是我們換場子吧?”
張遠光縱然色慾燻心,也斷然覺得這事不能讓第三人看到,實在是太羞恥了。
“你要是換地方,那我可就喊了。”
沈榕兒眯起眼眸威脅道:“我這聲音之洪亮你可是見識過得,我保證把四里八方這一整條美食街的人都給你整來!不過就是好奇這男女之事,想現場觀摩一下,張公子如此小氣莫非是十八班武藝練得不行、羞於見人?”
張遠光有一句“你放屁”壓抑在心中沒說。
“沈榕兒,我詛咒你死了進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吳小妹聽到沈榕兒這麼說,更是氣的牙齒打顫,拳頭緊握,眼光逐漸變得惡毒起來。
沈榕兒把玩著手裡的狗尾巴草,淡漠地說道:“你是唯心主義啊?對不起我是唯物論支持者,相信馬克思主義。”
反正下面的二人也聽不懂自己在說什麼,就當是對牛彈琴罷了。
張遠光此刻是有氣不能出,他縱然心裡也對沈榕兒的做法大為不滿,但是現在主導權在人家手裡。
“小美人,咱們就速戰速決,你把我伺候好了,咱們就熄槍掩鼓好不好?”
張遠光抱著吳小妹的手更加的不知收斂,反正自己是浪蕩子,這十八般武藝練得那叫一個爐火純青。
真金不怕火煉,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
沈榕兒,你可看好了!
張遠光這麼想著就想脫衣服,但是褲子上的活結愣是被他著急忙慌地給搞成了死結。
沈榕兒被這場景逗樂:“張公子這業務能力不熟練啊?關鍵時刻出岔子,我很是為你著急!”
吳小妹軟綿無力地躺在草垛上,體內的藥性已經開始發作,她臉色都變得紅潤的不正常。
張遠光越看越著急,明明肉在眼前,他又饞的不行,但是就是吃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