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二結束了,學習成績非常穩定,每一科都剛剛及格,跟前幾名沒什麼關係。這個暑假瓜瓜還是決定留在武漢,找了兩個暑期兼職,週一到週五給個小學生做家教,週六和週日去一個商場的
ike專賣店當門童。而這個決定,瓜瓜沒有跟岑芸說,因為他漸漸明白,有些事,不去希望,就不會失望。
“瓜瓜,放假有什麼打算?”岑芸的簡訊來了。
“你了?”瓜瓜不想說他在武漢兼職的事。
“我還不是在家。”
“我也在家。”
“好吧,那開學以後見。”
“嗯。開學見。”
如果沒有希望,還有什麼東西能讓人前行?上回在公交車上,瓜瓜問了自己三個問題:繼續相愛會怎樣?畢業以後會怎樣?如果分手會怎樣?三個不敢回答的問題,一旦出現在腦子裡,就像附骨之蛆,再也揮之不去。說巧不巧的,又到了暑假,兩個月的分離,足以讓那三個問題發酵得讓瓜瓜崩潰,所以他要給自己找一些事,一些可以把時間佔滿的事,這樣就不會有空閒的時間去想那該死的問題。
起初的一週,瓜瓜照著計劃,早上八點出門過早,九點準時到學生家裡,先監督學生完成暑假作業,再講解做錯的地方,最後預習一下下階段的知識點,十二點離開,吃個午飯,午休一下,下午兩點,繼續家教,五點結束。週末兩天在
ike更是無腦打發時間,上下班在路上的時間就是兩個小時,工作八小時,內容就是站在店門口對著進來的人喊一聲:歡迎光臨
ike,因為站了一天很累,基本上回到宿舍就是洗完澡到床就睡著。
這一週,風平浪靜,這一週,無人問津,這一週,也就僅此一週而已,第二週,無孔不入的空虛還是來了,隨之而來還有那三個無病自吟的問題,瓜瓜就像進入了一個死迴圈,想努力的繞開,結果還是回到了原點。
“我想你了。”
“你就在武漢是不是?”
“為什麼不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