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是狐狸精。”
“這山上不是有和尚、道士嗎?不可能有鬼怪妖精吧。”
“那說不準,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咧?”
“現在的和尚都是假和尚,混錢的。”
“就是,聽說和尚現在都是上班制的,8小時可舒服了。”
“工資還挺高的。”
“還可以娶老婆。”
......
話題如脫韁的野馬,信馬由韁,五花八門,無論說什麼都有人能接上並帶偏,十幾個人就像接龍一樣把女鬼的故事談出了天際。沒有營養的話題總是輕鬆愜意,讓人舒服。
“我剛剛夢見你了。”瓜瓜在回去的路上就忍不住開始發簡訊了。
“你做白日夢了?”
“爬到山頂躺在草坪上睡著了,夢到你來山上找我了。”
“那真是做白日夢了,哈哈。”
“你從山中來,帶著蘭花草。你在幹啥呢,讓我一頓想。”
“好了,快醒醒吧,我不跟你聊了,白天我都是跟媽媽在一起,總拿著手機不好,晚上再聊。”
“哦哦,那先拜拜。”
下山後,就在山腳下找了家農家樂,點了幾個時令小菜,每人喝了二兩梅子酒,一天的聚會就到尾聲了,剩下的時間就轉成零散活動了,瓜瓜和公子去釣魚,妹子帶著恕爺去逛街,老虎想了想,最後回家睡覺去了。
有詞曰:
少年不識愁滋味,愛上層樓。愛上層樓,為賦新詞強說愁。
而今識盡愁滋味,欲說還休。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