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洛月悶哼,轉而牽著病美人,出了清月樓。
這掌櫃的,也是個狡猾之人,早就想好了如何應對她的問題了。
“王爺,你看得出,那掌櫃在撒謊了嗎?”
她不甘心,皺了眉,生了悶氣,找蕭溫珩吐槽兩句,本來差點就找到點有用的資訊了。
她是真想知道到底是誰這麼神神秘秘地,能讓清月樓的老闆都替他打掩護。
“那是自然。不過娘子,到底是想問什麼?”
蕭溫珩順著她,低垂著眼瞼,冷白的膚色映著陽光,稍微暖了些。
他欣長的身子,幾乎是遮擋了所有的光線,將阮洛月包裹在陰涼處。
阮洛月想也沒想,將走秀那日的事情告訴了他。
她真得感覺到了,頂樓的雅間裡一直有人盯著她,起初那道視線是不懷好意,甚至有些殺氣,後來是冷冰冰的。
“娘子許是想多了。”
蕭溫珩輕聲解釋,伸手撩了她臉頰上的碎髮,掛在耳邊。
小嬌嬌的頭飾,耳環,似乎仍舊是剛嫁入王府時的陪嫁,都沒怎麼換過。
“我沒有,我絕對沒有多想。清月樓的掌櫃遮遮掩掩,肯定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人。”
某阮決絕,越是有人試圖隱藏,她越覺得其中有故事。
想著想著,不自覺地咬了指甲。
蕭溫珩被逗樂了,小嬌嬌的行為可想個小娃娃,於是用輕輕地彈了她的額心,“娘子,莫要再想了,為夫帶你去散散心。”
儘管阮洛月是不同意蕭溫珩走路,準備了馬車,可他執意要在走走,說是鍛鍊身子。
拗不過,她也只能是答應了。
兩人十指相扣,穿梭在喧鬧的人群之中。
一個妖魅可人,一個玉樹臨風,招致了不少視線。
老遠望見街邊糖葫蘆,蕭溫珩愉悅,買了一串投食給他的小嬌嬌。
兩人前腳離開了糖葫蘆的小攤,元一就跟了上去,也買了一串糖葫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