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姐,對有人故意縱火,燒燬綢緞莊一事,有何看法?”
蕭景琰不加掩飾地凝著阮洛月,絲毫不在意旁人的眼神,手指有節奏地叩打著桌面。
放火之人是誰,他根本就不用猜,畢竟對方給他留下了充足的暗示。
“可恨至極。”
阮洛月攥了拳頭,錘了桌面。
那個不怕死的竟然敢跟男主光環加身的蕭景琰對著幹,一定是嫌命太長了。
“可不是,當真是可恨極了,還要五條人命啊!這是要下十八層地獄的。”
宋百川那也是義憤填膺,咬著後槽牙。
兩人雙雙表態,你一言,我一語地吐槽,恨不得把放火之人揪到面前,狠狠地罵。
“那放火之人此生都是我的仇敵,我與他勢不兩立,竟然盯上了本姑娘的銀子。”
阮洛月放下了手中的筷子,面對著宋百川坐著,關於銀錢,她跟宋百川可謂是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團結。
誰動了銀子,誰就是敵人。
“宋掌櫃,相見恨晚啊。”
她主動伸出手,必須得跟宋百川握個手。
“可不是,沒想到我竟然跟阮小姐在思想上達到了高度一致。”
宋百川激動地抓住了阮洛月的手,他是萬萬沒想到阮小姐竟然也是個財迷,今日如果換作是他,他也會跟阮小姐一樣來綢緞莊討錢。
蕭溫珩冷眸,咳嗽了一聲,恨不得把幾乎要挪到宋百川身邊的小姑娘給抓回來。
一點點銀錢,竟讓她如此地著急上火。
他不願意她跟別的男人多少半句話,可小嬌嬌似乎是一點都不識趣,恨不得跟宋百川手拉手了。
於是果斷伸手,抓住了小嬌嬌坐得椅子,用力地往後扯。
這一切都被蕭景琰看在眼裡,他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話,矛頭直指蕭溫珩,“六哥,你覺得呢?那放火之人是不是就是眼紅嫉妒,看不得旁人好。”
“眼紅嫉妒大可不必,興許是七弟得罪了什麼人,碰了不該碰的東西。這七弟可要好好反思,莫要因小失大。”
蕭溫珩邪魅,猛地將抓著的椅子,重新拖回自己身邊,順勢用手勾住了小嬌嬌的腰。
兩人的視線再次擦出了火花,危險氣息是一觸即發。
阮財迷一門心思地關心她的分紅,緩過神來,竟然不知道病美人跟蕭景琰在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