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阮阮已經懷了本王的孩子。”
蕭溫珩微弱地嘆息,聲線低沉。
阮銘城啪地拍了桌子,當即動怒,揮著拳頭就想砸蕭溫珩。他雖然粗魯,可也知道,聲譽對於女子而言可比命重要,這小白臉真是太可惡了!
“你既然管不住自己下半身,讓月兒懷了身孕,為什麼還要去招惹其他女子?”
阮銘城的拳頭是蠢蠢欲動,明知道阮包子懷了孩子,竟然還跟她和離,豈有此理!
“阮阮本就是本王的王妃,懷上本王的孩子再正常不過,少將軍不必動怒。”
蕭溫珩泰然,他的確要想個法子要小嬌嬌懷上他的骨肉了。
她古靈精怪,總是飄忽不定,讓他無法掌控,他不喜歡這種感覺。
“話是這麼說,可你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日後你要是死了,阮包子怎麼辦?她生下來的孩子豈不是從小就沒有了爹爹。”
阮銘城糟心,他瞧著蕭溫珩是活不久了,只是不忍心拆散他們,沒成想竟然意外得知妹妹懷了身孕,難怪妹妹執意不肯嫁個權勢滔天的景王。
他跟阮包子自小沒娘,深知那種苦痛,怎麼能讓阮包子的孩子再遭同樣苦痛。
蕭溫珩一怔,眉心緊了緊。
“你是撒手人寰了,阮包子跟她的孩子可是要一輩子遭人指指點點。”
阮銘城氣得心口疼,恨不得一掌劈死眼前的男人。
可他要是死了,阮包子孤兒寡母更是遭罪。
“本王不會讓她受欺負。”
蕭溫珩皺眉,語氣篤定。
“您最好說到做到,忍著別死,否則我一定打掉她腹中的胎兒。”
阮銘城放了狠話,無奈地又坐了下來。
他跟蕭溫珩的年齡相仿,幼時隨父親進宮,在皇宮裡也見過蕭溫珩,當時他面黃肌瘦,孱弱至極,不愛與人交往,宮裡的人都叫他小啞巴或者病秧子,到處受人欺負。
蕭溫珩恨南宮家也是人之常情,畢竟南宮皇后從未給過他母愛。
可挑釁南宮家是自不量力,他一介武夫都明白這道理。
“阮阮與本王和離,是受人逼迫。少將軍,只要查出脅迫阮阮之人,本王丁當重謝。”
蕭溫珩沒有拐彎抹角,直接說明了自己的意圖。小嬌嬌有意隱瞞,無論他怎麼旁敲側擊,她都不肯透露。
阮銘城在她身邊,更方便查出威脅她的人。
“受人脅迫?誰敢威脅我們阮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