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乾的魂兒都被她勾了去,媽的,他以前真沒覺得阮洛月竟然這麼有女人味,就是想利用她拉攏阮將軍。
他怕是瞎了,娶了這種女人,婚後豈不是快活似神仙!
“娶,只要月兒嫁,本王一定娶。”
蕭清乾篤定,手摸著香氣飄飄的嬌軟身子骨。
阮洛月的臉蛋可比阮沉魚那個醜八怪漂亮不知道多少倍了,更何況二手的女人更香。
這晴天霹靂,驚得然沉魚眼珠子幾乎要掉出來了。
“王爺,你不能這麼對妾身,妾身自小就喜歡你,妾身為了你,付出了一切。”
阮沉魚死死地抱著蕭清乾的腿,哭得涕泗橫流。
柳氏也跟著哭訴。
蕭清乾是一點沒把阮沉魚放在心上,鄙夷地斜視了那個醜女人。
他平日裡不說,那是覺得臉上沒光,阮沉魚這女人可是給他堂堂的皇子戴上了綠帽子。
洞房花燭夜時,他爛醉如泥,昏睡不醒,根本就沒碰過她,可阮沉魚的守宮砂卻沒了。
只能說明這水性楊花的女人,嫁給他的時候早跟其他男人有了苟且之事。
不到及笄的年齡就玩這麼大,真不知廉恥。
“阮沉魚,你別以為本王不知道,你這女人早就不是處子之身了!要不是你,本王早娶了月兒。”
蕭清乾冷哼,若不是父皇執意指婚,他是絕對不會再娶阮沉魚。
蒙羞一次也就罷了,竟然還要蒙羞兩次!
阮洛月:……
柳氏:……
這是什麼驚天的大新聞!
阮沉魚整個身子一顫,下意識低頭躲避視線,聲音低了五分,“王爺,你可別亂說,妾身的初夜可是給了王爺。”
“哼,在本王沒弄死你之前,給本王滾。”
蕭清乾暴跳如雷,一腳把阮沉魚踹了出去。
阮沉魚被踹中了肚子,蜷縮著身子,躺在地上,爬不起來。
“王爺,妾身肚子疼,救救妾身……”
阮沉魚顫抖伸手,試圖抓住蕭清乾的衣角,整張臉面目扭結,痛苦地不得了。
柳氏著急慌忙跪在地上,抱著阮沉魚顫抖不停的身子,又哭又喊,“沉魚,你怎麼了,別嚇孃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