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箭力氣十足,繼續往上飛,打落了無數的枝葉。
除了落葉殘枝墜落,依舊沒有什麼動靜。
“走吧。”
蕭景琰冷笑,將長弓丟給左宵,帶領著數百侍衛離開了狩獵場。
……
阮洛月幾乎忘記了呼吸,恐懼地盯著染了血色的尖銳箭頭。
只有咫尺,她就命喪黃泉了。
病美人抓住了殺傷力極強的長箭。
“你受傷了,我給你包紮。”
她擔憂,握住了蕭溫珩的手。因為餘悸,嫩生生的小手忍不住顫抖,輕輕地掰開他的拳頭。
病美人徒手接住了原本可以要了她小命的長箭。
他的掌心的皮肉被颳得外翻了,流了好多血。
阮洛月愧疚,埋頭在他掌心呼了呼,用乾淨的帕子擦拭血跡,按壓著傷口。
而後果斷撕了自己的衣角,將傷口簡單地包紮起來。
“疼不疼?”
某阮愧疚了,都怪她多管閒事。
“娘子吹吹,就不疼了。”
蕭溫珩輕笑,柔弱不能自理地將把手心攤在她面前。
只有小嬌嬌關心他支離破碎的身子。
“先想辦法下去。”
阮洛月微微紅了耳根,推開了他的手。
她低著頭張望,現在人都走沒了,是時候下去了。
可病美人犯病了,八成是使不上力氣,靠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