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手打訓練結束後上街購買晚飯的食材。
走在大街上,手打發現不停地有人對自己指指點點,還指著自己對一旁的人說著悄悄話。害的他還以為是自己臉上有髒東西,回家洗漱了一番再次上街,但周圍人依舊對自己只指指點點的。
“喂,你們不知道這樣很不禮貌嗎?”手打有些氣憤,前面幾個對自己指指點點的大媽吼道。
大媽們看手打有些生氣了,也不敢多說什麼,唯唯諾諾的做起自己的事情了。
手打走向前問道“我怎麼了?你們剛才再說我什麼?”
“忍者大人,您下午的時候不是說讓下午閒著沒事的人去看您鍛鍊嗎?”大媽們有些害怕的回答道,手打的木葉外交官的身份早就傳開了+,她們都是普通人,生怕眼前這位忍者手起刀落殺人滅口,這種事在一些小村子裡是常有的事。
看手打臉色越來越黑,大媽們害怕的求饒“大人,我們什麼都不知道,求求您放過我們吧。”
手打擺擺手讓她們離開,心中琢磨這如何才能報復回來,他用腳趾頭都能猜出來是敖,搞的鬼此仇不報,睡不好覺。
菜也不買了,手打直奔醫院。
剛到敖和邁特甲的病房門口,就聽到病房裡敖在和周圍人講解著當時無比尷尬的場景。手打面無表情的推開房門,屋內的聲音戛然而止。
敖此時正趴在病床上,周圍分別坐著邁特甲、凌、巫女大人和瀾冰前輩。
看情況不對,敖和邁特甲起身向病房外面衝去,但手打豈會輕易地放過他們,雙手按住他們的頭就將他們推了回去。
“看來你們恢復的不錯嘛,為了慶祝你們順利恢復,不如明天我們舉辦一場表演賽吧。”手打皮笑肉不笑的盯著他們。
敖和邁特甲對視一眼,暗歎不妙。
“誒呦,我的手還沒好,估計還要在休息幾個星期。”邁特甲突然捂住右手,難受的說道。
敖也是趴在地面嗚嗚的哼嚀著,表達自己的不舒服。
但手打豈會讓他們如願,開口就是直擊要害“難不成熱血的青春就是怯戰嗎?”
邁特甲一聽就不樂意了“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能侮辱我的青春與汗水,明天打就打。”
敖白了一眼邁特甲,心中暗罵白痴,自己是絕對不會中這種幼稚的激將法的。
“這才對嘛,像某些犬類不敢應戰,我都不想和她多說一句話。”手打陰陽怪氣的對敖嘲諷起來。
俗話說得好,不怕神對手就怕豬隊友,此時的邁特甲竟然還贊同的點點頭“說的太有道理了,我也不向和慫包多說一句話。”
“夠了,打就打,明天下午廣場集合,我還怕你不成?”敖雙眼噴火,一副要吃掉手打的樣子。
手打見激將法成功,說啦句“不見不散,不敢來我也不會多說什麼。”就轉身離去。
次日下午,廣場上聚滿了人,大家都聽說木葉的大人物們要進行一場表演賽的訊息,本來就都是農民,閒來無事最喜歡湊熱鬧了。
手打在一旁做著熱身運動,背地裡敖和邁特甲悄悄地商量著對策。
“你不是說他打不過你嗎?幹嘛這麼緊張。”邁特甲看著敖走來走去,有些奇怪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