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因為這把刀太過鋒利了,無論什麼樣的劍鞘都無法容納,只能依靠那樣的非流體才能進行儲存。”
二枚屋王悅面無表情地解釋著,“而正因為如此,它的名字叫做‘鞘伏’。是一把失敗的作品。太過銳利,刀刃太過順滑,無論怎麼砍刀刃都不會損毀一滴血也沾不上,這樣的話磨刀為生的人可會沒飯吃的。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因為做不出能夠收納它的刀鞘了。
一把無法歸鞘的刀自然是不能稱之為刀的,所以就沒有流入淨靈廷。
不過現在我倒是挺慶幸的。”
說著,他的目光變得危險起來,看向友哈巴赫:“還好我把它帶到靈王宮了,這樣它才有機會派上用場,謝謝啊!友哈。”
“……”
友哈巴赫依舊保持沉默,似乎對二枚屋王悅的話毫無波瀾。
“怎麼?一把刀就能把你嚇到不敢說話了嗎?友哈。”見此,二枚屋王悅有些疑惑的問著。
“疑惑麼?”
友哈巴赫終於開口了。
“你真的以為自己已經能夠站在我面前了嗎?”
“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
“還不夠。”身後傳來這樣的聲音,“你還連我這種程度的傢伙都沒能幹掉,怎麼有資格站在陛下面前?”
“!?”
聞聲,二枚屋王悅有些驚訝的回過頭,看著倒在血泊之中的亞斯金·納克魯瓦爾。
他可是特意一刀砍斷了對方脖子上的大動脈啊!那種程度的失血量,不可能還有人能夠活著。
但亞斯金·納克魯瓦爾偏偏就還活著。
不止如此。
更讓二枚屋王悅感到驚訝的是,他發現自己的身體在對方說話的同時,開始變得奇怪起來了。
整個人變得無比沉重,呼吸也開始困難,甚至險些站不住腳。
“究竟是……怎麼回事?”
“很疑惑吧?”
亞斯金·納克魯瓦爾有些頹廢地從地上爬起來,解釋道,“我會被陛下撿回來,只是因為沒那麼容易死而已,很遜的能力吧?我很厭惡這種能力啊……因為每當想到這個能力,任何時候,我都覺得無比致命。”
說著,他不知為何開始舔舐身上殘留的血液,似乎想將其補充回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