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衛宮士郎不自覺的往後退了。
……並不是因為感到什麼恐怖。
……也不是因為感覺到這叫言峰的男人身上有敵意。
話雖如此,在他肩上的空氣好像變的越來越沉重,
這個神父身上有這樣的壓迫感。
“我是被交予這座教會的人,我叫做言峰綺禮。你的名字該怎麼稱呼呢,第七位的御主。”
“……衛宮士郎。不過,我可不記得我成了御主了。”
氣吸進丹田,為了不輸給這股壓迫感,衛宮士郎盯著神父看。
“衛宮……士郎”
“咦!?”
在眼前的神父唸叨自己名字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衛宮士郎感覺身上的壓迫感變成了一股寒意。
神父沉靜地,好像見到了什麼值得欣喜的東西似的笑了。
那個笑容,對衛宮士郎來說,有種說不上來的詭異感覺。
“感謝你,衛宮。多謝你把凜給帶來。要是沒有你的話,恐怕她到最後都不會過來這裡吧?”
神父走近了祭壇。
遠坂擺出了好像很無趣的表情離開了祭壇,退到了衛宮士郎身旁。
“那麼我們就開始吧。衛宮士郎,你是Saber的御主沒有錯吧?”
“不對。我確實是跟Saber定了契約。不過像是御主還是聖盃戰爭什麼的,跟我說這些我也壓根的不明白。御主如果是要由一流魔術師來擔當的話,我想還是重新選過比較好。”
“原來如此,這可是重症。他真的是一無所知嗎,凜。”
“所以我不就說了他是個門外漢嗎。關於這些你就從根本開始訓練起吧……像這類棘手的型別,你應該很拿手吧?”
遠坂以不削的態度催促著神父。
“……嗎。看看原來是這麼回事啊。可以,你會有求於我這還是第一次。看來對衛宮士郎光表達感謝之意還不夠呢~”
言峰神父很愉快似的笑著。
怎麼說呢,感覺是讓在聽的人會越聽越不安的對話。